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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她們只是再平凡不過的人類,媽媽你把她們說成這樣,不覺得她們太可憐了嗎?&rdo;
&ldo;所以我說你什麼都不懂啊!如果和你長得一模一樣的人偶模特兒被換上服裝放在玻璃櫥窗裡頭展示,你能想像嗎?&rdo;
這一瞬間,我身體裡面某個東西徹底崩潰,我拉開後方的房門衝出了房間。身後似乎傳來脅坂講介的呼喊,但我只是不斷地向前狂奔。
鞠子之章十二
我不知道自己睡了多久,雖然躺在床上閉著眼睛,但感覺意識一直很清醒。不過說不定我是真的睡著了,因為我完全沒發現陽光什麼時候從窗簾的fèng隙透了進來。
我下了床拉開窗簾,天空藍得教人心情很差,我的視線往下移,樹林近在眼前,透過林間看得見一些紫色區塊,應該是遠處的薰衣糙田吧。
我坐在床邊嘆了一口氣,又是莫名其妙的一天,到底什麼時候才能回到往日平凡安穩的生活呢?
換上洋裝,我愣愣地等了一會兒,傳來令人不安的三聲敲門聲。那個叫尾崎的削瘦男子應該是助理吧,我知道敲門的人一定是他,心情不禁更加沉重。
果然是尾崎,他在門口伸出骨瘦如柴的手對我招了招,&ldo;請跟我來。&rdo;
我做了一次深呼吸之後站起身。
走在走廊上,我本來想詢問父親的事,想想還是算了,從這個助理口中不大可能問出什麼。
我被帶到類似一般醫院診療室的房間,但這裡沒有護士,而且中央桌上放了一臺類似電腦的機器,昨天見過那名身穿白袍的男人正盯著那臺儀器的監視熒幕。
&ldo;坐這裡。&rdo;身穿白袍的男人努了努下巴指向前方的椅子,我依言坐下,助理則站在門口。
身穿白袍的男人一會兒盯著熒幕輸入鍵盤,一會兒看著身旁的檔案夾,過了許久才轉頭對我說:
&ldo;接下來我要問你幾個問題,請你老實回答。&rdo;
&ldo;好。&rdo;反正一切照做就是了。
一開始他問我最近健康狀況及病史之類的一般性問題,很像健康檢查時的問診,只是他問得非常詳細,接下來方向一轉,他問我最近經期正不正常、上次月經來是什麼時候,他甚至問了這句話:
&ldo;有沒有過性經驗?&rdo;
由於他的問題都很尷尬,我一直是低著頭回答,但聽到這個問題我不禁抬起了頭,臉頰一陣火熱,&ldo;連這個問題都必須回答嗎?&rdo;
&ldo;這很重要。&rdo;男人冷漠地說:&ldo;有,還是沒有?&rdo;
&ldo;……沒有。&rdo;
男人似乎頗滿意,點了點頭輸入鍵盤。身後那位助理的視線一直讓我全身不舒服。
&ldo;有沒有習慣每隔一段時間測量基礎體溫?&rdo;
&ldo;沒有。&rdo;
&ldo;嗯。&rdo;他左手撫著臉頰,右手食指按了一個鍵,雙眼一直盯著熒幕。
&ldo;請問,&rdo;我說:&ldo;你們到底要我做什麼呢?聽說你們這麼大費周章是為了治療一位對日本很重要的人物,但是這和我回答這些問題又有什麼關係?&rdo;
男人充耳不聞,只是目不轉睛地盯著熒幕,過了好一會兒才以公務性的口吻說:&ldo;你什麼都不必想,只要聽話照做就對了。別擔心,我們所做的事不會對你的身體造成任何傷害。&rdo;
&ldo;可是……&rdo;
&ldo;總而言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