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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用,你去吧。”顧雲錦再次說。
“奴婢就在外面,小姐哪裡不舒服一定要叫奴婢。”月柳梢無奈,只得叮囑幾句後,退到了外間。
房內很快安靜下來,可顧雲錦的心卻久久不能平靜,因為那雙眼睛始終在她腦中揮之不去。
她本以為,她說出那樣刺痛人心甚至故意揭人短的話,對方定會惱羞成怒,可完全沒想到,他竟如此平靜。這反而讓她心裡隱隱生出一種愧疚感。
有人說,人最傷心地反應,不是哭鬧抗爭憤怒,而是傷心到哭不出聲,傷心到說不出口,傷心到連反抗都不屑,只有冷漠。總的來說就是哀莫大於心死。
這些話用到這裡也許不合適,可她感覺到,他身上所反射出來的正是這種訊息。她想,現在,他對她,估計連恨都談不上,有的也許只是冷漠。
顧雲錦靜靜盯著上方的羅帳出神,也不知過了多久,才重重嘆息一聲,搖頭揮去這些亂七八糟的思緒,同時忍不住在心中嘀咕:這也不能怪她毒舌,誰讓他先說話那麼難聽的,她也只是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再說,他們兩人本就不該有交集,這樣也好,從今後,各走各的路。
顧雲錦想著想著,不知不覺地再次昏沉入睡。可沒睡多久,就被人叫醒了。
她睜開微痛的眼,感覺渾身軟綿無力,頭更加昏沉,身上蓋著被子,卻依舊感覺到冷,臉上也一陣灼燙。她知道,這次,她是真的病了。
月柳梢正慌張地給她額頭敷冷水帕子散熱,害怕地都快哭出了聲:“小姐為何不叫奴婢,若不是奴婢不放心進來看看,豈不是要出大事。”
顧雲錦輕輕閉上眼,沒有言語。
得知訊息的潘氏很快趕來,看到榻上之人通紅的臉頰,惱怒地向月柳梢幾人發問:“你們怎麼伺候的?為何拖到這時候才去請大夫?”
眾丫鬟不敢爭辯什麼,只是跪地不停地磕頭請罪。
顧雲錦聲音乾啞地輕聲說:“娘,不要怪她們,我病的太過突然。”
潘氏撫摸著她的臉頰,心疼不已:“怎麼回事?在世安園的時候還好好的,怎麼說病就病了。”
顧雲錦伸出手握住她的手,勉強笑道:“娘,沒事兒,就是被風吹了,很快就會好的。”
“來了來了,大夫來了。”門外突然有人急聲嚷嚷。
接下來,錦繡園的人就好一陣忙碌,抓藥、熬藥、喂藥,只折騰了大半個時辰,顧雲錦才服下藥躺下休息。
經過三日的醫治調養,顧雲錦的身體漸漸好轉。
這日,她看外面陽光正好,在榻上躺了幾日的她便坐到了窗前曬太陽。
“雲錦姐姐。”可她才剛坐下,就見戴樂言跑了進來。
顧雲錦起身笑著說:“郡主來了。”
戴樂言來到她面前,不禁驚訝地問:“雲錦姐姐,你怎麼了?看上去很憔悴,是生病了嗎?”
月柳梢端杯熱茶放到她身旁,接話道:“可不是,我家小姐病幾日了,就今天才好些。”
戴樂言蹙眉:“怎麼這麼巧,我三哥哥病了,雲錦姐姐也病了。”
月柳梢看了眼神色如常的主子,假裝不經意地問:“世子病了?什麼時候?現在可好了?”
戴樂言拉著顧雲錦坐下,說道:“前天從宮裡回來後就病了,不過,我三哥哥身體從小就不好,常吃藥,我都習慣了。”而後她看著月柳梢說:“姐姐去忙吧,我想和雲錦姐姐說說話。”
月柳梢笑著領命,“噯,好。”
待她離開後,戴樂言就開始琢磨著該如何把心中的話問出來,但一想到三哥把耳墜扔進湖裡的事,她又覺得不應該再多事的問什麼,可不問清楚,她又有點不甘心,過不了好奇心那關,於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