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幾日後聖駕回鑾,在木蘭圍場雖不過幾日,但幾位阿哥們看著都比先前黑了幾分,胤禔更是瘦了一些,大福晉見他時都有些恍惚:“不是才十幾日嗎?怎麼變化這麼大?”
胤禔倒是不覺得自己有多大的變化,只笑道:“只是替汗阿瑪往北邊跑了一趟罷了。”又上下打量她後問:“你呢?這幾日可還好?有沒有什麼不舒服的?看你好像清減了些,是不是沒好好吃飯?”
大福晉忙推著他去裡間:“行了,之前可沒見你這麼囉嗦過,我好不好我自己還能不清楚?快些去洗漱,我等你用膳。”
皇宮內,皇帝處理了大半天積壓了這幾日的政事,也不知道過了多久,就聽青瑣來提醒道:“萬歲爺,該用膳了。”
玄燁揉了揉眉心,再看向不遠處的座鐘,略驚訝了一下:“都這個時辰了……”擱下筆後手指輕釦桌面,過了幾息後道:“傳膳吧,叫德妃過來。”
青瑣應聲退下,叫魏珠去御膳房跑腿,自己則去了永和宮。
大行太皇太后喪期時各宮膳食都比往常簡單許多,乾清宮也不例外,以往都是要擺的滿滿一桌子,現在都縮了一半,因此芷溪和玄燁坐在一塊兒都比之前捱得近多了。
難得這一頓飯吃得安靜,芷溪都有些不習慣,悄悄偷瞄了幾眼開始發散思維。
玄燁一點都沒有胖起來的跡象。
聽端嬪說大公主對婚事好像沒有什麼意見。
聽胤祚說胤禛告訴他最近蒙古又不太平了,又把裕親王和大阿哥派去了熱河視察了一番,不知道是不是有要起兵鎮壓的意思。
想著想著這事就沒完了,連什麼時候碗裡多了好幾筷子菜都沒發現,等終於回過神來就聽玄燁問:“吃飽了嗎?”
青瑣才好心在她耳邊提了一句:“娘娘您方才魂不守舍的,皇上給您夾了好些菜您都沒發現。”
芷溪低頭看自己碗裡,乾淨的幾乎不用洗碗了,也不知道碗裡被添了多少菜她也全吃了,一點感覺都沒有,不由得臉上就熱了起來,擱下筷子不好意思再吃,剛才是沒發現沒感覺,指不定等一會兒飽的感覺就上來了呢:“吃、吃飽了……”
撤了膳桌洗手漱口,玄燁帶著她出去走幾步,這些日子皇帝忙得頭頭轉,但外面誰能不記得聖壽節的事,哪怕是不過禮都要送到,然後這件事因為皇貴妃跟著去木蘭圍場就壓在榮妃頭上。
現在皇貴妃回來了,哪怕身體素質被養好了也不免得躺兩天,榮妃就全權負責這件事,把最終的禮單交給皇貴妃過一遍再給乾清宮這事才算完。
芷溪聽玄燁這麼說心裡想著估計是自己也有要做的事情面上表現的格外正經。
玄燁就笑她:“這麼緊張做什麼?”
芷溪才好不容易將緊皺的眉頭鬆開些:“奴才這不是隻給皇貴妃娘娘打過下手沒正經為皇上做過什麼嘛……”
這會兒也逛得差不多了玄燁就領著她去了懋勤殿,芷溪不免心裡一顫,帶她到這兒來是要做什麼?這是她能隨便來的地方?
就見玄燁取了兩幅卷軸來,鋪開看是一幅是一座宮殿的堪輿圖,上書“寧壽宮”;另一幅是這座宮殿裡的其中一半,上書“寧壽宮區域性”,不同的是這個區域性圖上面畫的都是橫平豎直的,每條線邊都標著數字,一看就是洋人的手筆。
這讓芷溪想起宮裡之前傳戴梓被南懷仁等人誣陷的事,因為胤祚敬重戴梓她才多聽了一耳朵,說是戴梓與東洋人私下裡有往來,具體過程不瞭解,就知道是太過優秀的人容易遭嫉妒,還好皇帝讓人查仔細了才發現是子虛烏有。
如今宮裡的洋大臣們地位顯然不如從前了,他們到大清後不少還有在民間傳教的,現在都被驅趕了好幾個,更是下旨言明未過官府門路的西洋使臣皆不可在民間傳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