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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話說在黔地的一座小縣城裡,有一姓周的大戶人家老夫人下月就要過壽,因著周家和縣令一家有著非同小可的關係,便有許許多多的商戶藉著這個機會要與周家親近,希望他們能替自己在縣令面前多說些好話。而就在周老夫人過壽的前三日,發生了令所有人都想不到的事。”大公主繪聲繪色的說完就退場。
緊接著,幕布後頭有一個穿著赭色長衫眯著眼,臉上有兩撇能遮住嘴的鬍子的中年男子從下面冒出了頭,兩條小胳膊環在身前。
太皇太后定睛看著這小人兒的模樣笑道:“我還是頭一次見這種,感覺比皮影戲有趣。”
緊接著在這中年男子的身後還豎起一塊寫了字的小木牌,上書“有料布行東家·楊步”,楊步道:“斷斷續續下了半個月的雨,這天可終於放晴了,看來周老夫人過壽是連老天都得給她三分面子啊。”
雖然聲音有意壓低,但還是能聽得出這是胤祉在說話,太皇太后和太后都用帕子捂著嘴笑,玄燁則無奈地搖搖頭。
之後就看到楊步側過身上下浮動,還有一幢幢房子從他面前滑過,表示他在走。這些房子都是畫在紙上然後裁下來用漿糊貼在薄木板上,再粘在木棍上。
直到走到一幢標有“孫府”的房子前停下,門前又冒了兩個人出來,一個盤發頭上戴著釵子的女子和一個頭發花白的婆婆,婆婆手上還粘著小木枝做的柺杖身後標註了“趙蘇氏”和“趙秦氏”,看來是婆媳倆,沒有標是做什麼的人家,應該只是普通百姓。
只聽那婆婆說:“明日要出門接三郎他們過來,可那孫家大郎借了我家唯一一輛騾車卻不歸還,天理何在!”
趙蘇氏無語:“額娘你這話就說得太客氣了,他這哪是借,分明就是搶。”
趙秦氏沒好氣的看著自己兒媳婦:“咱們這還是在孫家門口呢,你真不怕給自己找麻煩。”
趙蘇氏苦惱著,就聽旁邊楊步問她們:“這位夫人和老夫人可是‘借’了什麼給孫大郎?”旁白:他心想縣城百姓從不敢得罪孫家,畢竟孫家依附周家,是當地的地頭蛇,這二人敢在這裡編排,想必是才來這兒不久。
趙蘇氏又將方才的話與楊步說了一遍,楊步帶著二人走遠了些才與她們解釋:“你們有所不知,這孫家雖沒什麼正經本事,可他們依附周家多年,在這兒也是呼風喚雨的,這騾車估計是要不回來了。”
“這可如何是好啊……”趙秦氏說話都帶上了哭腔:“這騾車我可是省吃儉用花了二十兩銀子買來的,要這樣說我們家往後的日子可怎麼過啊!”
楊步見婆媳倆如此一時動了惻隱之心,便想了個辦法:“正好,我認識一個姓錢的富商,他家夫人受邀參加周老夫人的壽辰,錢福尚此人是咱們這個縣的大善人,我讓我家夫人和他家夫人說上一說,看能否說動老夫人解決這個事。”
趙蘇氏卻是不放心:“可你如何知道這周老夫人就是好人呢?孫家依附周家作惡,若是周家有心豈會讓孫大郎為非作歹多時壞了自家的名聲!”
楊步解釋道:“周老夫人是深宅婦人,我也是聽說她兩耳不聞窗外事多年,所以便想打這個賭,至於成不成我也沒什麼把握,但有方法總得試一試,不試如何知道結果究竟如何呢。”
婆媳倆都覺得有道理便同意了楊步的決定。
……
雖然開頭的劇情讓人覺得有些沉重,太皇太后都不免皺著眉頭,但畢竟今日已經除夕明日就要過年了,且不能耽誤太久,自然怎麼順怎麼來,當中也就孫大郎出來搞了個事,最後自然是皆大歡喜。
但說到底還是給了太皇太后和皇帝一個警醒,京城畢竟離皇帝近,多少都會收斂些,類似戲文裡黔地這樣的偏遠地區都有“土皇帝”,勢力甚至能蓋過當地縣令,而縣令都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