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乾清宮裡一直談論到中午,皇帝直接讓梁九功傳了膳,直到用完膳才散去。
胤禔跟胤礽晃晃悠悠往毓慶宮去,這會兒胤礽才問:“所以依戴先生來看,大清的兵力還不足夠嗎?”
胤禔解釋道:“大大小小的戰爭總是會有損失,再有噶爾丹這幾年安分的讓人覺得他一定憋著壞,不防著不行。再者,戴先生的意思,新研製的武器都能熟悉起來最好,選出來靠得住的人都得學會,也免得只讓為首的將領用,萬一哪個出事了沒人頂得上就慘了。”
胤礽贊同地點點頭:“戴先生思慮周全,果然還是得親身經歷才能看得出更多的問題。”說話間又想起另一件事,就順著說了:“景山官學這幾年提拔了好幾個人,但今兒一說我想起來,這選出來的不論是善文還是善武,這從武的大多都是在宮裡或者御前做侍衛,再慢慢升上去,去南苑入佟大人麾下的……兵部的事兒我不是很熟,但看起來並不多。”
“當年設立景山官學的時候汗阿瑪想的不就是想在宮裡多添些有學識的人才嘛,而且這名字聽起來就文縐縐的。”胤禔抱臂皺了眉頭。
“所以我就上摺子跟汗阿瑪提議在現在的基礎上再開設以提升武學為重的人才,擴充大清兵力。”
“那汗阿瑪怎麼說?”
胤礽搖搖頭:“汗阿瑪還沒有提這事兒,想來也是有難處吧,不然有這樣的好事兒沒理由一直壓著吧。”
胤禔乾笑了兩聲,終於還是洩了氣。
要想法誰不會想,但辦不成的話終究還只是異想天開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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午膳後不久,下午要預備面聖的大臣陸續進入南書房,這時候出現了一個生面孔引得其他幾個大臣竊竊私語,不知道其中有沒有與他見過面的。
直到梁九功來對著他打了個千兒:“施世騋大人,皇上傳召乾清宮覲見。”
施世騋拱手:“有勞梁公公了。”
他是因為施琅奏請的摺子才有機會來面聖的,這第一次面聖難免會有些緊張,儘管打了無數遍腹稿,走到乾清宮門前時後背上已經感覺到微微出汗。
當年施琅幫朝廷收復臺灣後就一直在福建獨掌大權,這十幾年來到底還是被各路的討好、孝敬等捧得暈頭轉向有些飄了,不管是福建還是臺灣,都有不少的怨言。
還好他們這幾個做兒子的還沒有糊塗,父親隨著年紀的增長變得倔強不聽勸,他們只能辦好自己的差事,施世騋為了水師擴充的事情藉著父親的名義遞了好幾回奏摺都沒有音訊。
到了十月末,就在他快要放棄的時候,發回來的奏摺上的批覆卻寫著讓他進京商討,差點沒讓他跳起來,和父親說了一聲之後就收拾行李趕到了京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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胤礽午歇起來溫過書後已經過了一個時辰,伸了個懶腰活動活動筋骨來回走走時就聽身邊的太監說了乾清宮的事。
“你是說施世騋想要增加福建水師的人?”胤礽這會兒才想起來,這麼久了自己也忽略了這個問題,畢竟準噶爾這個禍害在眼前,南邊的事就顯得無足輕重了。
那太監躬身道:“可不是,但奴才聽說眼下培養的兵力都緊著北邊要對付準噶爾,哪有人再往南邊送呢,再者這首先還得會鳧水才能上船啊,要不然還沒學本事就丟了命可怎麼好。”
胤礽點點頭,畢竟他們這些阿哥公主還能去暢春園學鳧水,尋常人哪來這麼多地方能學的。
“那若是直接在當地招人呢?”胤礽這剛說出口就搖搖頭否定了,施琅這幾年在處理福建和臺灣兩地百姓來往的事上已經讓當地人積攢了不少怨氣,皇帝也是看在他的年紀、曾經的功勞,還有並沒有被帶歪的兒子的面子上才放了他一馬,真要這麼幹那百姓豈不更怨聲載道了。
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