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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攔著太后親自照看皇帝起居的事情,她當初親眼見到那場面都哭的不能自已。
但轉眼再看太后的時候她已經收起了那一分落寞的神色,反而是露出了有點點傻氣的笑容:雖然不過堪堪十多年,那也是自己培養出來的好兒子呀。
聖駕離開咸陽宮,太后這會兒也提起了精神,在院子裡轉了會兒,去後面跟陳太妃、楊太妃等人說了會兒子話,又約了午後去端順太妃那打牌,太后回到自己屋子裡的書房,此時寶音已經把筆墨都準備好了。
雖然說“太后”、“太妃”這樣的名頭聽起來好像年紀很大的樣子,但是先帝順治爺只活了二十四歲,後宮妃嬪們頂上這個名頭的時候也不過十幾二十歲,到現在康熙十八年,年紀最大的也不過四十出頭。太后如今年近四十,但嚴格來說實際也就三十七歲(還沒過生日),這個時候正是對於年齡的敏感期,所以同樣作為女性的惠嬪和榮嬪一下就明白太后的心思,在年初皇帝跟她們提議說要給太后明年辦四十歲壽宴的事情的時候果斷以“崇尚節儉”為由暫時擋了一波。
太后之後聽寶音說起的時候果斷給惠嬪和榮嬪點了個贊,順便給了她們還有大阿哥、三阿哥、二公主一些賞賜。
不理解太后如此操作的玄燁某一日在承乾宮的時候問起自己的表妹,佟貴妃聽了也忍不住皺眉:“皇上,恕奴才多嘴,女子最忌諱的便是被人提年紀,尤其是在皇額娘這個時候,您這一提不是明擺著跟皇額娘說她老了嗎?要奴才自己說啊,奴才等過了三十歲可就更不希望有人來給奴才過生辰,只會覺得膈應。”
見玄燁認真思索著,佟貴妃也能明白皇帝此舉也不過是想向世人表達自己對太后的孝順,總不能說這回不過以後都不過了,那世人如何看待皇帝又成了一個問題,便提議:“不如皇上就如惠嬪和榮嬪說的,太后崇尚節儉不想大費周折過生辰,宴席就不擺了,等到了以後六十歲整壽的時候再過,那時候太后更願意看到祖孫滿堂的景象,豈不是更好?”
玄燁點點頭覺得有道理,民間百姓到了這個年紀更能接受自己的年華老去,含飴弄孫才是最幸福的,雖然距離這個時候還得等個二十年,但二十年又算的了什麼呢?玄燁覺得自己一定能超過前明的皇帝活得更久。
太后抄完一卷經書就到了午膳的時候,說起來她也不是信佛之人,只不過每日抄一卷練練字罷了,從前在現代的時候她儘管沒有經歷過結婚生子,但在工作上做過不少和孩子打交道的專案,自己也查了許多資料,穿越來後經過在順治年間的實操經驗,可以說除了天命不可違之外成效還是不錯的,她甚至都覺得如果拿這些經驗回現代說不定還能出本關於幼兒成長心理學方面的書。
不過是否能扭轉九龍奪嫡的局面還是沒有這個把握,小孩子之間關係再好,但等長大了能影響他們的因素更多,比如他們的額娘,還有他們背後的家族,還有皇帝的態度。
安排好午膳之後塔娜來報:“安明宇剛剛送來的訊息,今天索額圖大人去見太子了。”
“索額圖是太子的叔姥爺,見見也不是什麼大事吧?”寶音並不放在心上,畢竟在她的認知裡自己家族裡近親之間那些彎彎繞繞的也多得很,就算是夫妻也能掰出很多其他的親戚關係。
塔娜卻不這麼覺得:“叔姥爺,又不是親姥爺,哪怕是住一個屋子裡的也不能老這麼攀親戚關係吧。再說,太子還小正是要專心念書的時候,半月見一次,奴婢都擔心哪天把太子帶歪了怎麼辦?”
太后笑了笑:“這話可不敢往外說,這紫禁城裡有什麼是皇帝不知道的。”
“皇上是顧念親情,可他們呢!”寶音此刻也意識到了嚴重性。
“從鰲拜倒臺那一刻起,他就知道那些人是決不能以真心來對待的,可失去親情並不是那麼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