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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回老家看個親戚。”黎爾回答。
“不想見的?”蔣姨猜黎爾並不想見這個人。
“也不是。”黎爾說,“我先上樓去洗澡,剛才跟我媽吃了涮羊肉,一身的味道。”
黎爾進屋,見到到處都是花瓶,插著綠色的洋桔梗,以往好像蔣姨都喜歡插蜜桃雪山的。
黎爾上樓梯之前好奇問了一句,“怎麼今天花都換了?”
蔣姨笑答:“溫先生說今天別墅裡一定要插桔梗。”
黎爾哦了一聲,邁步上樓,在她的臥室裡,也插了綠色洋桔梗。
那是她最喜歡的花,似開不開的花瓣,沒有玫瑰驕矜,花趕不帶刺,卻帶著它自有的高雅與俏麗。
高三那年,每天放學後,她揹著書包,都會去回家路上的十字路口擺攤的流動三輪車買花攤上,買一束桔梗花回家插在家裡。
那時候,這小小的花能給暗淡無光的家帶來一些新鮮的生機。
今天她過生日,好像倪涓雅早忘記了,黎爾還以為倪涓雅叫她回去吃涮羊肉,是為了給她慶生,沒想到倪涓雅從頭到尾都沒說起這件事。
她生了黎爾,卻早就忘記了黎爾的生日,她的記性都拿去記她店裡的中藥了,幾味這個,幾味那個,組合起來能讓來看診的人藥到病除。
然而,倪涓雅卻忘了黎爾身上的病。
至於黎正勤,黎爾跟他打電話的時候,他更是完全沒有想起今天
是黎爾的生日,他只在乎黎小寶能不能擇校成功。
摘掉首飾跟耳環,拿睡裙去浴室沖澡前,黎爾心酸的想起,今天記得她生日的人,居然只有溫知宴。
她大學在國外上,回國來工作,如今跟她在聯絡的外籍同學已經很少。
高中就更不用說了,跟她更聯絡得稀少。
那時候,因為黎正勤的事,黎爾在原來的學校被人評頭論足,一家人搬來璃城生活,她像個小刺蝟,倔強的豎起一身的刺,保護自己,不跟任何人靠近。
早上在酒店毫無徵兆的跟溫知宴遇見,黎爾以為他們不過是打個照面,反正這種形婚,她最好還是不要當真的好。
可是溫知宴卻在前臺給她專門留了別出心裁的生日禮物。
黎爾暗忖,為何今天溫知宴會是這個唯一記得她生日的人。
短暫的碰面,他送她禮物,要她戴婚戒,甚至還記得叫蔣姨今天在她住的別墅裡到處插滿她喜歡的桔梗花。
黎爾忽地想起,桔梗花的花語:無刺玫瑰,在你面前,我願意摘下所有的防備。
夜深了,嘩啦一聲,淋浴房的花灑灑下來,溫水漸次淋溼女子凹凸有致的身材。
胸部兩團小丘間的縫隙深得可以藏水。
一截如雪細腰下,一雙細長的腿嫩得發光,潤得起膩。
黎爾拉掉髮繩,髮髻解散,及腰烏髮落下來,纏在她瑩白的蝴蝶骨凜冽的薄背上,別樣的煽情。
想起以往,溫知宴應該也是在這個淋浴間裡洗澡,黎爾忽然有些臉紅。
自從跟他領證後,黎爾在這裡住了一年了,然而還是有些不習慣。
這是溫知宴的地方,即使她跟他領了結婚證,她住在這裡總覺得不太合適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