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咬著他的褲角,無能狂怒。
微信彈窗訊息跳了出來,唐思遇瞥了眼。
「羅清華:到哪兒了?」
唐思遇和陳周越說了兩句,結束通話電話後出了門。
走到路邊,被安排的明明白白的李叔也正好到。看見唐思遇,他算明白陳周越為什麼突然要他到這來接所謂的同學了。
每週,李叔都會向遠在國外的江應回匯報陳周越的近況,細到一日幾餐。目光掃過唐思遇的腳,隱隱猜到了陳周越為什麼給他放半個月的長假。
防著我呢。李叔心想。
但他又疑惑,既然都這麼防著他了,那為什麼又要讓他來送人呢?
很快李叔便得到了答案。
在送唐思遇進入名叫西子灣的酒吧後,李叔按陳周越的要求,在離不遠的卡座時時刻刻盯著唐思遇。
這裡的環境太吵,五彩斑斕的燈光迷眼,人群堆裡你推我搡,他一個沒注意,那邊便傳來一道連沸反盈天的音樂聲都掩蓋不住地刺耳的砸碎玻璃瓶的聲音——
唐思遇被人壓制著,他摸到什麼就砸什麼。周邊的人被他們這一行人的動靜嚇了一跳,但也都只以為是喝醉了耍酒瘋,紛紛離他們遠了些。
羅清華和另外幾個混混強硬地架著唐思遇去了廁所。廁所裡有一對兒正在辦事的,見他們這陣仗立馬避開,騰出地方。
「你什麼意思?」剛才在混亂中唐思遇的腹部被人打了幾拳,現在還隱隱約約地痛。
他冷戾地看著羅清華,目光掃視過站在他身旁的幾個不三不四的混混。唐思遇終於反應過來,自己被羅清華擺了一道。
手機在進酒吧沒多久,將要撥通寧江澤電話的時候被羅清華搶去。此刻他把玩著手機,遽然把攝像頭對準唐思遇。
「打電話多沒意思,」羅清華惡意地笑,「給寧江澤拍段影片吧。來,打個招呼。」
唐思遇擰著眉,目光往周圍掃了一圈,沒什麼順手的器具,也沒有逃跑的路。他趁幾人不注意的時候,快速起身躲進隔間的瞬間,被兩個挺瘦,但力氣格外大的紅髮和黃毛給按住。
這群人彷彿要集齊彩虹色,每個人的發色都不一樣。
「還敢跑?」羅清華狠狠踹了唐思遇一腳,怒極反笑:「讓你跑!」
說著他朝旁邊的男生使了個眼色,確認道:「你帶了吧?」
「那肯定,你錢都付了,我肯定給你辦妥當。」低調紫毛從兜裡掏出一個透明的小密封袋,從裡取出一顆白色藥丸靠近唐思遇。
羅清華重新錄影片,手中的鏡頭也隨之拉近。幾人互相對視幾眼,是毫不掩飾的惡劣。
「滾開。」唐思遇低聲吼道,脖子上的血管突起得明顯。
他不是傻子,在這種場所出現的藥丸類的東西,很難不讓人往不好的方面想。他瞪著羅清華,既憤怒又不解,再次冷聲問道:「你什麼意思?」
看著錄屏的畫面中,唐思遇彷彿待宰羊羔的模樣,羅清華心情愉悅到至高點。他的臉上青紫未消,表情誇張地牽扯到嘴角的傷口,笑得亂七八糟的,看上去有些猙獰。
「我就是看你不順眼。」
「不過我其實也不想找你麻煩的。」羅清華假惺惺地說:「但寧江澤把我打成這樣,他家裡有錢有勢我動不了,他那發小我也惹不起,只好把氣撒你身上了。誰讓你沒錢沒勢,還是他好兄弟呢,算你倒黴行了吧?」
「你……唔!」唐思遇正想罵人,一張口,紫毛突然把藥塞進了他的嘴裡。
異物強制塞進口腔,唐思遇下意識地用舌尖抵出去,卻被人死死捂住嘴巴。
藥丸被唾液分解,融化,苦味席捲而來。
藥勁兒太大,沒過幾分鐘,唐思遇便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