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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體騰空,唐思遇全身的重量都攀附在陳周越身上,進入到前所未有的深度。他受不住,隔著衣服抓了一把陳周越的背,隨後耳邊響起一聲很輕,稍不留神就會忽略掉的悶哼。
「對不起。」腦袋清醒不少,他下意識鬆開手。然而他原本摟著陳周越能借點力,這下放開後,整個人忽地往下墜,唐思遇頓時控制不住叫出聲。
他們緊貼在一起,分不清是水還是什麼,陳周越腹部濕了一片。往上託了託唐思遇,他的語氣很平,抱著人也不帶喘的,只是氣息比平時急促兩分。
「抱緊。」陳周越說。
眼尾被逼出生理性淚水,唐思遇又疼又舒服。他一直以為是自己太用力把陳周越抓傷了,直到對方脫掉上衣,他恍惚間摸到陳周越背上腫起來的條條槓槓,才發現不對勁。
從深夜到清晨,再持續到日上三竿,唐思遇被陳周越翻來覆去地折騰。疑問剛浮現在腦海中,還未問出口,某人也彷彿故意一樣,讓他除了哼哼,連話都說不出來。
腰肢高高抬起,陳周越讓他歡愉,也讓他痛苦。一陣顫慄,腰部無力地落回床上,像手機被清了記憶體似的,唐思遇腦子裡什麼都記不住了,再也無力招架的感受如漲潮般從尾椎骨一截一截的往上,淹沒掉他最後一根神經。
陳周越背上的傷一直沒處理,他自己也沒那個意識和心思,有些打得太狠的地方腫得老高,淤血一時半會兒消不了,看起來有些可怖。
沾上水痛感更明顯,他坐在浴缸裡,懷裡摟著唐思遇,陳周越捏著對方的雙手放在浴缸邊,不讓他沾水。昨天下午他一氣之下拿資料線給唐思遇綁上,現在看著那幾道青紫的痕跡,又開始後悔。
他親吻對方熟睡中的臉龐,陳周越的手探入水中,緩慢輕柔地清理,匯出。唐思遇其實有點偷胖,又因為常年不怎麼運動,大腿的肉肉很軟,還很容易留印子。
昨天被打,後面到現在都還是紅的。
一晚沒睡陳周越反而神清氣爽,積壓在心頭的大大小小的事彷彿都隨這一夜荒唐全部發洩出去了。
把人抱回臥室,他給唐思遇身上泛紅青紫的地方敷上一層凝膠。想起來了就順手給自己背上擦一點,抹不到的地方就放著。
總會好的。
陳周越想,不管是傷口還是他們,都會好的。
下午,陳周越到警局處理劉佳的事,回來的時候到北莊打包了上次唐思遇來多夾了兩次的菜。
劉佳會坐牢,就算以後出來了,陳周越也會把她弄精神病院去。之前他沒忍心把劉佳和瘋子關在一起,她畢竟是唐思遇的母親,陳周越不想做得太過。
可之後對方捅他一刀,牽扯出這麼多事,現在已然和瘋子沒什麼差別。他推開臥室門往裡看了一眼,決定等唐思遇醒來後再把這個事兒告訴他。
然而唐思遇這一覺睡得很沉,晚上六點過,陳周越在書房把工作都處理完了他都還沒醒。陳周越開始反思自己做太過,決心下次一定不這樣了。
雖然說他在這方面的保證都沒什麼用,每次都說最後一次,然後迴圈往復,一次又一次。
摘下眼鏡,陳周越正準備起身去臥室看一看唐思遇。這時,書房的門從外推開,某個終於睡夠了的人出現在他眼前。
唐思遇表情不太好,有點像被嚇著了,眉頭皺著往裡瞧。
「醒了?」唐思遇腳上有一道劃得挺深的口子,陳周越想去抱他,還沒等他起身,對方便自己走了過來。
他就穿著一雙玉桂狗的中筒襪,不知道在著急什麼,拖鞋也沒穿。唐思遇分開腿往陳周越身上坐,摟著陳周越,還有點迷糊道:「臥室沒開燈,你也沒在。」
陳周越在他脖子上親了一下,柔聲問:「嚇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