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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天也贊同這一點,「這個我來辦!現在所有證據都表明那兩個孩子是非意外死亡,如果他們父母強烈反對解剖的話,那鐵定就是心裡有鬼!」
在水庫轉悠了一圈,兩人決定去警局對兩孩子進行醫學解剖。
路上樑天事先跟李隊長通氣,將自己和黎川今天調查到的情況全部匯報一遍,李隊長得到充分確定的結果後,毫不遲疑打電話向上級申請。
畢竟這件事是市局刑偵隊發現了疑點,並且還有充足的證據證據是他殺,民警的上級領導再怎麼不同意,也還是要給秦澈這尊大佛一點面子,便也同意了黎川的請求。
但好巧不巧,就在黎川去警局準備解剖的路上,朱梓熹的父親跟奶奶率先比兩人早一步趕到警局。
並以家屬的名義強烈要求李隊長對自己的孩子進行火化。
梁天跟黎川到的時候,兩人正在無理取鬧扯著其他民警的衣服罵髒話,年邁的奶奶甚至躺到地板上撒潑打滾,整個警局上下,被吵得雞犬不寧。
「你們警察什麼意思,我女兒被凍在停屍間這麼長時間,為什麼還不送她去火化?!」朱梓熹的父親似乎很是憤懣,抓著民警人員一直想動手,「我告訴你們,我是他親爸爸,我同意送她去火化,那也是我們自己的事,你們這群當警察,是不是想讓我女兒永世不得超生?!」
朱梓熹的奶奶有一下沒一下拍打著地面,邊哭喊道:「我可憐的孫女啊,你怎麼就這樣走了,都是奶奶不好,放著你一個人去水邊,讓你一個人孤零零的走了。我的好孫女,你死的好慘啊,這些天殺的警察卻還不讓你走,都是奶奶跟你爸爸沒用嗚嗚嗚——」
李隊長上前跟兩人解釋:「我們做警察的,當然希望儘快破案,讓死者入土為安,但現在所有證據都表明,你們孩子並非是意外死亡,而是被有心人狠心殺害的。我想,你們也不想自己的孩子含恨而終,對吧。」
這句話一出,朱梓熹的爸爸像是被什麼東西給蟄了,鬧得更加厲害,「你什麼意思?我女兒是被人殺害的?放你們的狗屁!別以為我不知道你這些警察在想什麼,你分明就是故意把我女兒的屍體扣押下來,然後大搞文章,好讓你們這些整天屁事都沒幹就能拿工資的人升官發財。我告訴你,我女兒死的已經夠可憐了,你這些警察要是還有點良心的話,就趕緊把我女兒送去殯儀館,我好讓她入土為安。否則的話,我,我就跟你們這些狗屁警察拼了!」
李隊長依舊在堅持,「請你先冷靜一點,聽我把話說完。是這樣的,我們同志跟法醫已經有證據證明,你的女兒確實是非意外死亡,而是被他人殘忍殺害的。我們警察講究的證據,如果沒有十足的證據,我們是絕對絕對不可能欺騙你們,或者可以這麼說,我用我的人格,用我這個隊長的職位擔保,如果我是為了升官發財這麼做,我不得好死,立馬辭職走人,接受你們的審判!」
「我也是當父親的人,你們的心情我完全能理解,但是,孩子她是無辜的,就算是要入土為安,也要把事情查的明明白白,她也才能夠安心的走,是不是?」
但朱梓熹的父親明顯並不在意這些,等李隊長說完這段長話,便毫無徵兆揮起自己的拳頭,在李隊長沒有任何防備的情況下,重重砸了過去。
而就在這千鈞一髮之際,拳頭即將砸到李隊長鼻樑的瞬間,朱梓熹父親的手被牢牢抓在半空,動彈不得。
轉頭看,黎川正死死盯著他。
李隊長登時鬆了口氣,「黎法醫,你們回來了。」
朱梓熹聽到「法醫」這兩個字,瞬間掙紮起來。但因為力氣太小,沒能掙脫黎川的禁錮,兩眼一轉,乾脆直接當場潑髒水,「好啊,你們警察現在可真行,光天化日之下毆打老百姓,可真是人民的好警察!有本事你們今天就在這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