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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嗎?」顏姝抬起眼睫,狐疑地望了他一眼,忽然不懷好意地翹起一點唇角,悠悠地問:「那我為什麼要這麼做呢?宋鬱以什麼樣位置的讓我做?」
人真是
個奇怪的動物呢。宋鬱和他老師都不過是她的醫生,宋鬱甚至連她的醫生都還不是,卻給予了她遠超過醫生對病人的關心。
他們以為這是童話世界嗎?用真情 就可以感化受了詛咒的公主?
為什麼總要做自已本職之外的事情?做好醫生不 就好了?她才不會感激他們。
說實話,面對這樣挑逗卻毫無溫度的問題,宋鬱很生氣,即使理智告訴他,或許她只是缺乏安全感,所以一直排斥他們。可他與老師與她相處了幾年,感情上早已把她當做自已的親人,妹妹,不可避免地會因為她的話而心涼。但即便是生氣,他也沒辦法真的對她不管,無論是理智上還是感情上。
他與顏姝對視,語重心長地說:「阿姝,不是所有事情都能講出緣由,也不是所有關係都能用等號來連線,阿姝可以試著接納,也許比防備要輕鬆許多。」
顏姝哼哼兩聲,不太愛聽這些大道理,頗有點不耐煩地說:「那你講。「
略頓,她又故意輕視地問:「現在的高考題,你可以嗎?」
宋鬱瞥她一眼,溫溫淡淡地說:「當年我是楠市的高考狀元。」
顏姝「哦」了聲,撇嘴,「那也沒什麼了不起,還不是輸給了保送生。」
宋鬱被氣笑了,「不錯,還知道保送。」
接下來,他給顏姝講她們月考的卷子,現在高三了,出的卷子也都是模擬題。他每一科幾乎都不用怎麼思考,給她用簡單易懂的方法講出來。
順便注意顏姝適合什麼樣的學習方法,後續給她定製複習攻略。小姑娘前期沒有注意打基礎,高三想衝上去,必定要有技巧。
顏姝很聰明,每一科的題基本上講一遍後 就能聽懂,只是注意力實在是太差,沒講兩道題 就開始扯閒話,或者動手動腳。宋鬱如此好脾氣的男人,都恨不得拿根繩子給她手腳都捆住。
講完數學和化學的卷子,宋鬱抬起手腕掃了眼,鼻腔裡出一口氣,說:「十一點了,去休息。」
他捏了捏鼻樑,給丫頭講一晚上卷子,可謂是身心疲憊,做研討上課都沒有這樣累過。
「哦。」顏姝的視線往他臉上每一個五官都掃了一圈,微笑著反問:「不應該獎勵一下我,鼓勵我
再接再厲嗎?」
宋鬱眉眼帶笑地看著她,縱容地順著她問:「阿姝想要什麼獎勵!」
顏姝玻璃球一樣的眼珠略略轉了一圈,不知道在打什麼壞主意,宋鬱也不急,破有耐心地等著她想好。
空氣靜謐下來,窗外的風趁著兩人不注意偷溜進來,慌忙腳亂地揚翻了試卷,「嘩啦」兩聲落到地上。
宋鬱彎腰撿起來鋪在桌面上,拿了旁邊的一本書壓在上面。
就在這時,顏姝猝不及防地湊過去,在他臉上親了一下,而後彎起眼,像一隻得了逞的小狐狸。
「 就要這個吧。」
宋鬱心臟驟停了下,僵了好幾秒才反應過來,剛剛溫熱柔軟的觸感是什麼。他不急不緩地轉過椅子,看著她,前所未有的嚴肅,「你知道自已在做什麼嗎?」
「知道啊?」顏姝聲音模糊,臉頰鼓起一個包,桌面上多了一點糖紙,不知道什麼時候把桌上的水果糖又剝了一顆。她把糖換了一邊,理所當然地回答:「親你啊。」
她毫無波瀾地說出來,宋鬱渾身僵硬,薄唇抿緊,幽深的雙眸透過鏡片注視著她。兩人彷彿在無聲地對峙,一個逍遙自在,一個嚴肅暗怒。
良久,宋鬱敗下陣來,閉了閉眼,緩聲說:「我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