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顏姝頓了頓,好似聽見什麼笑話,嘲諷意味十足:「回?我回哪兒?」
顏城這九年來看似不聞不問,實則將她的情況掌握得清清楚楚,她的病情到了什麼程度他很清楚,宋鬱說她再觀察一兩年就可以慢慢停掉藥物,看來他也很清楚。
「回顏家來。」
凱撒坐在她前面,一米九的肌肉大漢開始嚶嚶嚶地跺腳,大腳把地板跺得邦邦響,拉著大黑臉控訴她回家為什麼不先摸它。
顏姝敷衍地撓撓它的臭狗頭,十分不以為意地往後一靠,毫無負擔地說出來:「放過我,反正你不缺女兒,當沒我這個不孝女。」
媽媽去世後,所有事情都變了,她沒有了家,不想去那個早已被鳩佔鵲巢的地方。
那兒不屬於她。
空氣驟然安靜,好似暴雨前的沉默。
下一刻,顏城毫無預兆地爆發,震怒地朝著她耳朵大吼:「別忘了,你姓顏!」
沒有開擴音,不似常人的怒火讓原本坐姿歪七倒八的凱撒霎時端正起來,大耳朵兔子一樣直挺挺豎在頭頂,青蛙一樣的大眼睛警惕地瞪著鏟屎官手裡會說話會發光的長方塊,背上的毛髮豎起,準備隨時撲上來將它撕碎。
顏姝愣了片刻,突然哈哈大笑起來,笑得捂住了臉仰倒在沙發上,「你控制不了是嗎?」
一頭黑髮不那麼聽話地四散開,笑聲在空闊的客廳裡盪出空洞幽幽的回聲,硬生生地造出了免費的恐怖片特效。
斯文儒雅的人皮終於露出了破綻,露出了原本暴躁難控的怪物,沖她暴怒地嘶吼。此刻,她感受到了難以形容的報復快感,身體每一個毛孔都舒展開,和她一起閉著眼享受、品嘗。
她輕輕道:「你動手啊,動手了我就回去。」
憑什麼她媽媽多年來日復一日受的苦難折磨,後來的女人一丁點沒有受到,卻享受了屬於她的所有。哪管她無不無辜,她媽媽所承受的一切,她都必須要受。
雨越下越下,雷鳴轟響,閃電就在窗外,氣氛莫名肅殺起來,像是在警告。
顏城似沒想到她瘋到如此地步,喘氣聲裹夾著電流像陳舊的破風箱,連聲冷笑:「你媽媽知道你現在的模樣嗎?」
「她一直看著我呢。」顏姝盯著餐廳角落裡的照片,森森寒意緩慢席捲全身,輕聲問他:「你是不是也能看見她,她和你說什麼了?」
她又笑了起來,一邊掉眼淚一邊笑,笑得慘不忍睹,「是不是和你說,她死得好慘啊。」
「閉嘴!」顏城呼吸一滯,外強中乾的吼聲壓不住他的惶恐。
電話結束通話,顏姝調動著呼吸,長長地舒出一口氣,安撫似要從身體裡破土而出的暴躁。
坐在她面前的凱撒歪著頭,突然抬起前爪扒拉她的手,這是直男大漢一層不變的安慰方式。先是滿心焦慮地和她握手,而後張開大嘴又娘又嗲地嚶嚶嚶,也不擔心襲面而來的口臭將人燻死。
顏姝被它騷擾得煩不勝煩,總算願意彎下腰施捨一個擁抱,低聲嘆道:「你可要活久一點啊。」
作者有話要說: 初吻在下章,然後下章入v,進入第二個階段。
弟弟逐漸反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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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城上流圈子盛傳一句話:寧惹閻王爺,不惹單家單邪,那是個魔鬼。
儘管單邪陰鬱可怕,也讓眾多女人為他前僕後繼。可惡魔心裡有個想瘋了的白月光硃砂痣,身邊沒有過任何女人。
直到某天,他身邊出現了個十八線小明星,乖巧溫柔地被他按在懷裡。
網友都嘲諷鍾意只不過是和白月光長得像的替身,鍾意也這樣認為。
單邪寵她,愛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