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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種事情並不只有一次,見得多了,金小曲更加好奇,眼看著正前面的一對年輕男女再次牽手飛起,她掩嘴驚呼,引起旁邊另一名男仙的注意。
那是一個書生打扮的仙師,頭戴白布方巾,一身藍衣,手持丹青扇,搖動起來自成風流。他在金小曲目露驚奇目光時就開始打量她,在將她從上到下瞧了個遍後,驚異道:“姑娘是哪家仙姑,小仙為何從未見過?”
“我不是仙姑,我是……”
“咦,這身裝扮,姑娘莫不是哪宮星君?”
這仙師看人的時候好像習慣側著頭,眯著眼睛,露出尖細的下臉,如若平時遇到這種人,用句賊眉鼠眼來形容最為恰當,但現在這是天上,自然就不一樣了。
金小曲被他說的一頓不好意思,她在執神殿的行頭早在去中宮的路上就被人分解了,現在穿的是紅鸞的星衣,可能是這人成仙不久,道行不深,所以才看不出她凡人的身份。
看著她粉腮羞紅的模樣,那仙師微微呆了一下,丹青扇啪的一合,神情激動道:“難怪姑娘如此面善,原來是位星君小仙與姑娘一見如故,相識恨晚,前面不遠處就有間酒肆,不如我們去那裡邊喝邊聊,談些凡間的趣事。”
“不是,不是,你誤會了,我真不是什麼星君。”
“不是也沒關係,咱們聊聊也可以。”
金小曲本想拒絕的,可那仙師像打了雞血似的,她說什麼完全聽不見。周圍人多,他就拉著自己東躲西竄鑽進一條小衚衕,四周無人之後,神神秘秘的丟出一樣奇特的法器來。
第一百零八章 兩個饅頭
說那是件法器有些勉強,因為無論怎麼看,它都只是一個打滿補丁的破布袋。那袋子被那人抖了幾下,沒一會兒就像充了氣的球兒般越漲越大,輕輕的漂浮在空中了。
“咦,姑娘為何還不祭出法器?”
那仙師一跳就坐到布袋上,留下一個完美的臀部痕跡,坐穩之後,見金小曲還愣在地方沒啥反應,不免又催促了幾句。
“這就是你的法器?”
“小仙的法器破是破了些,卻是做凡人時的常用之物,讓姑娘見笑了。”那仙師有些尷尬,假咳了幾聲,有些不自在,“姑娘的法器是什麼?寶座還是仙綾,讓小仙也見見吧。”
“我沒有法器,也不會駕馭,我們要去的地方遠嗎?如果不遠,不如徒步而行吧。”
如果是把衡陽山的畢文鳥帶來,她也許能跟著飛出幾十裡,可是那些神鳥都不願意離開執神山的範圍,所以她至今還是個“無車階級”。那仙師可能沒料到有人會比他更爛,嘴巴張半天沒合攏,不過再一看到金小曲愁眉不展的樣子,哈哈一笑,把布袋降了下來。
“既然如此,姑娘若不介意的話,就與小仙同乘吧。”
破破的袋子,乘上兩個人十分擁擠,不過盛情難卻,她還是側身坐了上去。布袋一沉,兩人肩膀立時撞到一起,金小曲低呼一聲,卻見那仙師毫不介意的用手攔住她的肩膀,獨臂駕布袋飛了起來。
肩上搭著個男人的手臂十分不自在,金小曲扭了幾下,卻沒有掙開。她以前不是沒與人同乘過,湘子,炎離,甚至還有混蛋奈天,但與他們接觸就都絕對沒有這種不自然的感覺。
“這位仙師,你說的酒肆還有多遠?”
“在下名布衣,姑娘莫不是坐著不適?可往後再來些。”
那隻搭在她肩膀上的手忽然往下滑了滑,停在靠近小臂的位置,隔著衣衫時不時觸碰她的纖腰,金小曲渾身一緊,一種熟悉的,叫做“揩油”的詞兒突然從腦海中冒出來,讓她不由自主的往後看去。
那布衣仙師正偏過頭,半眯著眼睛偷看她的身體,胸前的兩團凸起更是吸引了他的全部眼球,連自己已經被人發現了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