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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它能讓你自由。」柏靈答道。
自由……?
鄭淑的眼睛再次變得有些疑惑,然而未等她再次發問,一旁的屈氏已經長長地嘆了一聲。
「娘娘,怎麼了?」寶鴛問道。
「沒事,我就是覺得……」屈氏的聲音漸尖變低,忽然斷在那裡,她看著柏靈,一時間又不知該如何言說此時心中的所想。
「娘娘是不是覺得——」
「淑婆婆,」柏靈笑著打斷,「給娘娘一點兒時間,讓她先想一想吧?」
鄭淑微怔了怔,也只好點了點頭,強行把要說的話嚥下心裡。
這種感覺讓鄭淑陌生,又有些緊張。
或許連她自己都沒有意識到,在宮中沉浸多年的自己,對於這種談話中的長久沉默幾乎有著本能的恐懼。
在主子們說不出話的時候,她一個下人要如何長袖善舞地把場面圓過去,怎麼把主子們沒有明說的意思透出來,怎麼用最不著痕跡的言辭來粉飾太平……對她而言,已經是一種根深蒂固的本能。
這不僅是身為僕婦的看家本事,更是危急時刻能教人絕地逢生的救命手段。
但此時此地,她只能忍著這叫人一團亂麻的心慌,和柏靈一起等著貴妃自己的答案。
這一次,屈氏想了很久很久。
「我剛才是在想,你說的『自由』……到底是什麼意思。」屈氏忽然說道。
柏靈點頭,「娘娘覺得是什麼意思呢?」
屈氏慢慢坐直了,她的目光穿過眼前的三人,向著窗的方向望去。
「這世上任何的事,『只能如此』和『我選擇如此』是完全不同的。被裹挾著往前走,和咬著牙選擇往前走走,也完全不一樣……」
屈氏的聲音很低,她再次嘆了一聲,又收回目光,望向柏靈,「戴著鐐銬的自由,也還是自由麼?」
「這個問題很難回答。」柏靈緩緩地說,「不過我想起以前聽過的一句話。」
「什麼?」
「『理解得越多,就越痛苦。知道得越多,就越撕裂……但人會有著同痛苦相對應的清澈,與絕望相均衡的堅韌』……」
柏靈話音才落,屈氏已經笑了起來,她垂下眸子,輕聲道,「也許是,不過……可能世上就沒有不戴鐐銬的人吧。」
在屈氏的臥房待了大約又半個時辰,柏靈拿著酒獨自出來了。
今日鄭淑與寶鴛依然與貴妃同屋而眠,所以她又可以在東偏殿的臥房暫住一晚。
回了屋,柏靈也沒有點燈,只是摸黑往東邊的窗戶走去——那兒的外頭就是承乾宮厚厚的宮牆,牆與窗之間只有一條窄窄的過道,爬山虎的葉子與石縫中的草傾覆其間。
柏靈開了窗,把酒放在了窗臺上,然後學著百靈鳥的聲音,對著頭頂一線夜空叫了幾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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