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長英明。”
麻天恭維道,他心裡已經給左春榮判了死刑,並且默哀了三秒。
左春榮到了四處,就好好當李君世的眼線唄,謝軒肯定會睜一隻眼閉一隻眼。
他非得當條瘋狗,以謝軒的脾氣和心計,不玩死你才怪。
三天之後,還是在公共碼頭,謝軒帶著一科的全體特務,準備抓捕新上任的申浦市委書計。
謝軒也還是坐在那個茶攤,唯一不同的是,他對面多了一個人,正是剛加入一科,身上還帶著傷的鄧堅持。
謝軒一邊抿著茶,一邊看著手裡的申報。
而鄧堅持則有些拘謹,目光不時瞥向碼頭方向。
在茶攤對面的一家擦鞋攤上,駱文琢正享受著盧澤明的擦鞋服務。
駱文琢背對著謝軒,而盧澤明一邊擦著鞋,一邊用餘光觀察著謝軒的位置。
盧澤明說道:“碼頭人多,有機會下手。”
謝軒的行動四處負責租界,而軍統的主要活動範圍也在租界,除掉謝軒,既能打擊特工部的囂張氣焰,也能讓軍統的行動更自由。
這幾天,他們兩人一直暗中盯著謝軒,尋找動手的機會。
駱文琢輕聲說道:“碼頭上到處都是他們的人,就算能動手,也脫不了身。”
盧澤明觀察著他身後的謝軒,駱文琢則注意著整個碼頭的情況。
“他們有行動?要不要攪渾了?”
駱文琢不置可否地說:“等等看。”
十點多,嘉禾號出現在江面。
鄧堅持眼中露出驚喜之色,輕聲說道:“來了。”
根據情報,此次來申浦的是中共新市委書計的孟元志,只要能抓到此人,就能一舉摧毀申浦地下黨組織。
到時鄧堅持將是有功之臣,他在特工部也不會再被打壓。
謝軒淡淡地說:“急什麼。”
從靠岸到下客,至少還有半個小時。
謝軒話剛落音,他卻起身離開了茶攤,徑直向碼頭的岸走去。
鄧堅持很是詫異,不是不急嗎?怎麼船還沒開始下客,就急不可耐了?年輕人的心性,還需要多磨鍊才行。
雖然對謝軒的行為很是不以為然,鄧堅持還是跟著過去了,原來,謝軒是碰到了熟人。
那人穿著西裝,身材矮小,只有謝軒肩膀高,留著絡腮鬍,每次跟謝軒說話,都必須仰著頭。
鄧堅持正在奇怪,哪裡來的矮冬瓜,竟然能讓謝軒對他如此客氣?
而謝軒一開口,鄧堅持則大吃一驚。
“中島君,你怎麼來了?”
謝軒一邊麻利的敬著煙,一邊用半生不熟的日語,熱情地說道。
想在特工部混得好,必須跟日本人搞好關係,哪怕中島正雄只是個曹長,卻是駐特工部的日軍最高長官,連莫頓鼎和李君世都對笑臉相迎。
中島正雄順手接過煙,讓謝軒給自已點著火,吸了口煙之後,才說道:“我是來告訴你,行動取消,地下黨已經到了申浦。”
謝軒“吃驚”地說:“什麼?怎麼可能?不是說在今天的嘉禾號上嗎?”
直到此時,他懸著的心總算落了地。
中島正雄淡淡地說:“人家昨天就坐火車到了申浦。”
謝軒臉色一沉,問:“是臨時改變了行程?還是洩露了訊息?”
他吃驚的不是今天的任務失敗,而是中島正雄帶來的訊息太過準確,知道地下黨到了申浦也就算了,竟然還知道來申浦的準確時間,以及交通工具。
這說明,申浦地下黨出了大問題!
謝軒突然想到了古佳涵,她可別出事啊。
謝軒經常做噩夢,夢到古佳涵落到自已手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