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模樣，好像也不錯。可惜……&rdo;他苦笑，沒能說下去。
他們倆都很明白，石巖的生死並不掌握在他自己的手上。
第二天所裡開會的時候，人事科科長提出最近人手缺口越來越大，即使已經處死了一批年限少又沒人認領的被試，剩下的人仍舊不少，佔用不少後勤保障、防疫醫療的資源。工會代表已向人事科提出了正式抗議，基層員工意見很大，比如保潔員，本就人手不足，還要每天在打掃衛生之外多做一次環境消毒，累得怨聲載道。如果實驗被試的人數能再削減一些，人力需求就不會那麼緊張。
她提出一個方案，建議按照實驗被試的重要性和貢獻度打分，高分者留下，低分者全部安樂死。
她的方案一經提出就遭到了反對，有人問：&ldo;為什麼不求助政府，讓他們多派點人進來？&rdo;
人事科的科長說：&ldo;你應該知道，用死囚做人體實驗屬於國家機密，不能隨便讓人進來。&rdo;
&ldo;可以……可以派軍人來吧，軍隊有紀律，絕對不會洩密。&rdo;
人事科的科長反問：&ldo;我們所現在是致病的源頭之一，人家進來就是半隻腳踏進鬼門關。一邊是保家衛國的戰士，一邊是作惡累累的死囚，你覺得應該首先保證哪邊的利益？&rdo;
所長孫銘中止了她們的爭論，拍板說：&ldo;說得很對，國家正在危急時刻，我們自己能解決的困難先自己解決，真解決不了的再找國家。&rdo;
&ldo;太不人道了！&rdo;大家交頭接耳，議論紛紛。這個方案一旦透過，不少實驗被試又要被放棄了。
&ldo;人道？我需要提醒你們，實驗被試進了研究所，不是登記在人事科，而是掛在資產科！&rdo;孫銘微怒，&ldo;希望你們以大局為重，收起你們那些廉價的同情心！&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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