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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說你行動便跟著幾個人,那些人是不是也要把你的言行全部稟告你的家長?”柏楚楚也懊惱:“我怎麼把他們給忘了?讓他們有了防備,還談什麼出其不意掩其不備。真是的,你自詡聰明,怎麼連這個也疏忽了。”
沈林反駁:“喂,柏小姐,好歹是你自己的事,人也是你帶來的,怎麼反倒怨起我了,你狗咬呂洞賓,可別怪我把你轟出去。”柏楚楚嘟著嘴氣呼呼地看她,半響才說:“好吧,是我一時心急、口不擇言,你大人大量,寬恕我吧,反正我們也未說道實處,到你房間去吧。”
沈林轉嗔為喜,暗道:聰明的讓人喜歡正好,精明得太過就會讓人生出提防之心,時不時地露個馬腳,大家都安心。
是夜,柏公館主人的臥房內,柏太太正給柏章介捏背揉肩。柏先生輕聲問:“楚楚今天去會的那個朋友怎麼樣?”柏太太將柏松轉述的話就跟丈夫說了一遍,柏先生聞言笑了:“雖則柏松聽得雲裡霧裡,講得雲山霧罩,也看得出這個姑娘是個明白人,不過還是太年輕了,想得明白不意味著就能活得明白。”
柏太太也笑:“說得是呢,那姑娘也是有意思,說了半天才想起隔牆有耳,竟差點跟楚楚吵起來了,看來再聰明的孩子,還是閱歷不夠,就是辦事不周。確實是個明白人,瞧她在信裡拐彎抹角的說曹謙珍的不是,是真替我們家楚楚著想的。”柏先生聞言說道:“你還是不明白我的意思,禮崩樂壞、秩序倒塌,不切實際的風氣把年輕一代都帶壞了,她才回國多久?是不是明白人,還要她能不能經受時間的考驗。”柏先生扭身似笑非笑地看了她一眼:“你又偷看楚楚的信了,被她發現了,可不得了。”
柏太太頗自得地說:“楚楚是我親自帶大,她的那些小習慣、小心思哪裡瞞得過我,我如今也學乖了,每次看完都紋絲不動地放回去,不叫她看出一點端倪,你看我近日可有一次被她發現過。”柏先生呵呵地笑:“這可不好說,楚楚這孩子精著呢。”
沈林心裡掛著事,心中隱隱有些焦慮,又不敢輕舉妄動;吳媽最近盯得她也緊,她是連門也出不了了。
當年的事情到底如何,為何主人家被害死,他們卻逃出去了,他們之中會不會有內奸。她這些年經歷了什麼,還是不是當年忠心耿耿的大丫鬟,她這個主人還能不能將信任交付,如果相認,那麼多奇異的事情,她該如何解釋。
過了一個禮拜,沈林的身體漸愈,便急著出去,走過那條必經之路時,她快速地像兩邊的饑民乞丐看去,走過之後,努力地回放著剛才的畫面,看她是否還在其中,似乎沒有,也許只是她沒瞧見,畢竟那麼多人。
心不在焉地和陳泉冰對坐著,端著咖啡抿了一小口,漫不經心地問:“泉冰,你有沒有完全信賴的人?”陳全冰聳聳眉毛:“沈大小姐怎麼會問出這種問題,難道你有嗎?”沈林不置可否地看著窗外。
黃包車到了跟前,沈林才發現車伕是王大牛,他低聲說了句:“沈小姐,座椅上有人給您留了東西;好,您請坐好。”沈林聞言,將手上摸到的紙團兒悄悄放進空間裡。
到了房間,將紙團兒開啟,是兩張皺巴巴的草紙,字跡有些凌亂,隱約確實是翠玉的字跡。將信紙燒了,沈林跌坐在椅子上,怎麼也不能相信。當年,相較於八面玲瓏的翠玉,她更喜歡忠厚老實的翠喜的,難道真的大奸似忠,人心難測?
信中說,她親眼看見翠喜跟外人勾結謀害了自己的主人,她和張順危急之下鑽了狗洞勉強逃生,第一年,她和張順藏在定安城外的一個小村子,等了很長時間,一直沒聽說任何關於小姐的訊息,後來不知怎麼的就讓人發現了,在一個人的幫助下好不容易才逃出去,張順被抓過壯丁,她也被人糟蹋過,她一直跟著他的部隊走,靠給人打短工、做零工、甚至乞討勉強得食,幾年後張順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