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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且這些深潛者眼中似乎沒有那種暴虐的神色。
齊院士神情激憤,對著為首的深潛者揮舞手臂,根本不帶害怕的:“……實驗根本沒有經過驗證!只是理論如此,誰也沒辦法保證絕對有效……”
為首的深潛者緩緩的搖頭,聲音沙啞走調,但是可以辨認:“……非常時期,行非常之事,作為指揮官,我太清楚我們缺少什麼了……”
許晨覺得不對,又仔細看了看為首的深潛者,他的面孔如今面目全非,但許晨依稀可以見到一些端倪。
“冷封?!”許晨驚悚的問。
為首的深潛者扭頭看向許晨,露出了一些慚愧,然後扭過頭。
許晨都覺得匪夷所思,他有生之年,居然還能在深潛者臉上看到慚愧的神情。
“我認得是你,你怎麼會變成這樣?”許晨突然發問。
冷封沉默不語,不答話。
齊院士看了看冷封,氣喘吁吁,顯然餘怒未消:“我問你,當初你詢問我那個特戰小隊成員的轉變情況,是不是就是這麼打算的?”
冷封老老實實的點了點頭,畢竟這些已經沒有隱瞞的秘密了。
許晨想了想,他當時好像也在場,他以為是冷封關心狐狸的情況,沒想到居然是早有佈局。
冷封與許晨目光交匯:“你說過,唯有超凡才能對抗超凡。”
許晨有些愕然,這段話他確實說過,隨即他搖了搖頭:“人類對神秘學知之甚少,我也不敢保證我的話沒錯。”
但冷封卻不認同這個觀點:“不,你是對的。”
他看向了戰地醫院:“我一直在參與巴拉特戰線的指揮,可以說,這裡的每一條資訊,每一處戰爭,每一名傷亡,我都知道。
我們在這裡折損了8支頂尖的特戰小組,2支技術支援小組,5支快速後勤支援小組,12支工兵小隊,21處臨時營地,167名實驗技術人員,單單這一次,我們就折損了近十萬的將士!
我實在太清楚巴拉特戰場的情況了,我們面對不是常規戰爭,當量再大的火炮也抵不過超凡……我們面對的,是近似疫病的汙染。
唯有超凡才能對抗超凡,只有汙染才不可被汙染。
我自從你那裡得知這兩句話之後,就隱約有某種預感,但是就像是拼圖還差一塊而已,始終不得全貌,不過我一直關注著狐狸的情況。
直至齊院士的團隊有了突破,我才發現了最後一塊拼圖……”
許晨愕然,後面半截似乎也是自己說的,但是最後一塊拼圖又是啥?
他扭頭看向齊院士。
齊院士的臉上似乎有些滄桑:“最後一塊拼圖……是大腦超代償的發現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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