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5章 裝學 (第1/3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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管事的將這個邱灃安排給姝煙,一半的確是因為天芷生病,有了空缺,另一半也是明白這樣的人本就很難成為常客。
畢竟青樓誆成酒樓,那就是一時的事。
既是一時,就也不需要從其他姑娘那兒留出位來。
姝煙也正是看明白了這一點才沒表現的十分情願,不過從老天手裡搶來的機會,總不盡是十全十美的。
若當真是個純金的餅兒,那就是天芷不在也有人搶著要,論序排座,哪輪得到她?
但這灰土包金的,總是好過何四那塊純爛泥的,只看她能不能把外頭那層硬泥殼鑿開。
這客人的事終是敲定下來,蘇遮月也為姝煙鬆了口氣,這時才感覺到連日缺血的自己有些體虛無力。
見姝煙這兒有憐兒伺候,便起身往小廚房去。
先前素娘給她的安胎藥她一直沒用,這時得了空,便取來熬煮,又見旁邊壁櫥裡還有一小匣子品相極好的雪耳,想著從前都是憐兒在忙活這些,也是她的不是,便取來並著蓮子一併煮了。
一時忙了好幾個時辰。
端著羹湯回來只見屋子裡空空的,床褥都掀開在一旁。
她張望尋了一圈,奇怪,憐兒也不在,想大概是姝煙在床上待久了,由憐兒伴著出去散心了?
雖是臘月的天,但是難得的晴空高照。
日頭照著融融的,好似也不那麼冷了,興許再過陣子,連梅花都要開了吧。
蘇遮月便將羹湯在桌上放下,轉回自己的屋子。
推開窗,忽地一愣。
原先貼牆而生的兩株枯乾的花木竟然長出了小小的花苞來,因離得近,蘇遮月一伸手便能碰到枝條。
她輕輕彎了一條來看,見那花苞是淡淡的紫色,雖然才是未成形的樣子,但隱隱約約有一種熟悉感。
蘇遮月低頭一嗅,又吃了一驚。
這花苞裡散發著一股說不出的幽香,聞著竟和紫凝香有些像,不過她多嗅了幾遍後,面上的驚異又慢慢退去。
雖然初時聞著像,但仔細辨還是有不同。
這香不是純然的甜,後勁裡帶著一點點酸澀。
但蘇遮月不知怎麼更愛這個味道,低嗅了半晌,依舊覺得不夠,甚至踮起足來,傾身向花探去。
不知這樣聞了多久,那枝條被她彎落得厲害,眼見著再不放就要折了,蘇遮月才停了下來,戀戀不捨地鬆開。
枝條回翹了回去,在樹上搖晃一陣,才徐徐停歇下來。
蘇遮月望著它,聞著彷彿在空中殘留的香味,心裡愈發盼著這花兒盛開,屆時那香便能撲面而來,讓她歡喜不。
這時外頭傳來動靜,蘇遮月轉過身,想是姝煙她們回來了,便走了過去。
入得正屋,的確是姝煙和憐兒,只是兩個人神情卻都不太好,姝煙面色沉沉,只往床上躺下,憐兒也一臉氣憤。
早上還好好的,怎麼突然就不對了。
不等蘇遮月問起,憐兒就似氣不住地主動與她道:“不過一本書而已,不借就不借,非將話說得那麼難聽?”
“借…書?”
蘇遮月看看她,又看看沉默的姝煙,疑惑道,“怎麼突然要看書了?”
憐兒便從頭與她講。
原來是姝煙因想著要討那邱灃的好,便起了念頭想再這幾日臨時抱佛腳,尋幾本書多看看,也好在那邱灃來的時候能多接幾句話茬。
其實姝煙比憐兒好不了多少,兩個都是賣進來前大字不識一個,也是在這浮雲閣裡才就著將字認全了些,但更多是一些例行的文書,對那些文人喜好的詩詞歌賦什麼基本是一竅不通。
從前周成安也好詩書,不過那風流公子偶爾胡謅幾句和人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