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開口緩和氣氛,朱斯特竟率先回過神,哈哈笑了起來,朝年荼點頭讚歎,“不愧是你!”
不僅圈子裡混亂,這世上到處都不缺左擁右抱的花心男人,誰見了都覺得見怪不怪,甚至以此為傲,誇上一句風流。既然他們可以,年荼又為什麼不行?
何況她還並非是那種以權勢壓人的敗類,也不靠金錢收買,連海夜黎和元滄這樣的人物都心甘情願拜倒在她石榴裙下,只能說明她真的讓人喜歡。
“我要是年輕個幾十歲,說不定也要追求你”,朱斯特開了個玩笑,見兩個男人都如臨大敵地盯著他,更是開懷不已。
年荼無奈地搖搖頭,順毛摸一摸伴侶們的後背,“年輕時的您想必是個很英俊又有才華的男人,但我對您一定只有純粹的欣賞,我愛的人已經都在我身邊了。”
一段話用新學的語言說得磕磕絆絆,不太標準也不流利。朱斯特卻驚奇地瞪大眼,感嘆於她強悍的語言天賦。
這才幾天工夫,竟然能聽懂也能交流了?!
兩個被年荼親口認證為愛人的雄性更是喜不自勝,愉悅的情緒抑制不住地從眉眼間流露出來。
高處墜落事件很快就調查出了結果。
是甄心宜買通了工作人員,擰鬆了幾枚梯子上的螺絲,又將安全帶換成了承受不住重量的劣質品,意圖讓年荼不死也殘,無法再和她搶角色。
甄心宜的父親試圖花錢和解,卻碰了個釘子,想找最好的律師來為她辯護,卻也處處奔走處處碰壁,碰得灰頭土臉。他知道這都是海夜黎的手筆,卻無可奈何,只能眼睜睜看著女兒被重判,整個人一下子蒼老了十歲不止。
畢竟是多年老友,即便已經決裂,朱斯特還是為他的慘狀感到唏噓,“年荼沒有真的受傷,你該為此慶幸,不然這件事豈是多蹲幾年監獄就能結束的?”
以那兩個傢伙對年荼的愛護程度,但凡她傷到一根毫毛,罪魁禍首一定會被趕盡殺絕。
甄心宜的父親鬱悶地嘆息,“我知道,我懂。”
時至今日,他也終於感到後悔,不該過度縱容女兒。早些年她做些小兇小惡的壞事時就該及時制止,而不是一味地為她兜底擺平,現在撞到了擺不平的鐵板上,全是咎由自取。
這些後續的審判,年荼並沒有親自參與,她只在國外待了四五天,和朱斯特敲定過角色,就離開了醫院,回國去繼續參加音綜。
原本總製作人聽說她出了點意外,還勸她多休息,節目的事情不要緊,大不了和觀眾們請個假,等下一期再回來繼續錄,或者乾脆退出不錄了也行。年荼卻還是言而有信地趕了回來,感動得他淚眼汪汪。
“這不是怕您被觀眾吃了嘛”,年荼開了個玩笑。
總製作人哈哈大笑,“是啊!你的人氣最高,只錄一期就退出節目的話,觀眾肯定會吃了我的!”
什麼生病什麼意外,再冠冕堂皇的理由,觀眾也只會當作是藉口,嚷嚷著資本黑幕,將節目組罵個狗血淋頭。
年荼嘆了口氣,“唉……”
她只是個來替人暫時救急的,人氣不該最高,這件事純屬意外,當初她就不該手欠去碰那把樂器。
從這期開始,她一定重新做人,絕不搶鏡頭,堅決秉持中庸之道,爭取早日淘汰,早日完成任務!
然而理想很豐滿,現實總是反著來。
或許是第一期的古樂器反響很好,節目組嚐到了甜頭,又或許是節目設計之初就決定好了弘揚傳統文化,第二期的主題竟是戲曲。
嘉賓裡還真有兩位對此有所涉獵,原以為這一次輪到他們做主角了,未成想節目組找來的專業老師竟還是對年荼大加讚賞,甚至還想不顧她年紀大了些破格收徒。
年荼委婉地拒絕了老師的美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