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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木風接道:“不錯,兄弟亦有此見,馬搭以十二路潑天刀法,馳名武林,自封力王,喜著金冠,綠袍,當世之中,再沒有和他同樣喜著這等衣著的人物,自然是他了。”
宇文寒濤揚手指著青衫白髯的老人,道:“沈大莊主識得此人嗎?”
沈木風皺眉沉嶺了二陣,道:“此人衣著平樸,面無特徵,很難一眼認出。”
宇文寒濤道:“華山派一代奇才,談雲青是不是這身裝著?”
沈木風道:“不錯,談會青確實是一襲青衫,樸實無華,不過簫王張放也是喜著青衣,此人身份只能存疑。”
唐老太太突然介面說道:“老身不知他是何身份,但卻知絕不是簫王張放!”
沈木風道:“唐夫人可是因他手中無簫嗎?”
唐老太太搖頭道:“那倒不是,老身幼年之時,曾經和那簫王張放有過一面之緣,因為慕他之名,就留心看了他兩眼,記憶深刻,迄今朱忘。”
宇文寒濤道:“唐夫人最好能說出那簫王張放的特異之處,咱們才能深信不疑。”
唐老大太道:“簫王張放人中之間,有一粒米粒大小的黑痣,但此人卻沒有。”
只聽一陣軋軋之聲,似是整個敞廳,都在開始動搖。
蕭翎雙目神凝,暗作戒備,如若這敞廳真的有了危險,自己就憑藉內力,擋它一陣,先讓三個婦道人家,逃出險地。
哪知,事出意料,一陣軋軋的響聲過後,眼前的景物,忽然一變。
原本是一面平滑的石壁,此刻,突然間現出了一個可容兩人並肩而行的甬道。
蕭翎口目望去,只見金花夫人和唐老太太,都為之目瞪口呆,望著那甬道出神。
顯然,這石廳中諸多變化,巧妙的機關,使人有著眼花絛亂之感。
蕭翎看那函道深入丈許左右時,就析向左面轉去,當下說道:“在下進去瞧瞧,三位請暫在廳中等候,聽到我招呼之言,再進入甬道不遲。”
百里冰道:“不要!我和你一起去。”
金花夫人聽得怔了一怔,暗道:這人言詞神態,無不透著濃重的脂粉氣,定是女扮男裝了……
心中念轉,口中卻不自覺地問道:“你是金蘭?”
百里冰不知誰叫金蘭,但見金花夫人兩隻眼睛,盯著自己瞧著,心中大是不滿,冷哼一聲,道:“看什麼”
蕭翎生怕兩人動手打了起來,急急一拉百里冰,向甬道之中行去。
但聞金花夫人說道:“如是金蘭,玉蘭兩個丫頭,怎敢對我如此無禮,不是那兩個丫頭,定然是嶽小釵了。”
這時蕭翎和百里冰剛剛折向右面,只見兩側壁間每隔五尺左右,就嵌上一個寶珠,雖無火燭照明,但廳中之光曲射而入,寶珠映輝,隱隱可見景物。
百里冰低聲說道:“大哥!嶽小釵這名字好熟啊,好像聽人說過。”
蕭翎道:“她在武林中大大有名,你自然聽人說過了。”
百里冰微微一笑道:“哼!那金花夫人把我當嶽小釵了。”
蕭翎心中一慎,暗道:這女娃兒胸難容物,此時又無暇給她解說內情,只有暫時騙她一下,當下說道:“中原武林道上,有誰不知嶽小釵,小兄自然是見過了。”
百里冰心中釋然,道:“原來如此,看來嶽小釵也不算什麼人物了。”
蕭翎道:“為什麼?”
百里冰道:“那嶽小釵是一位女子嗎?”
蕭翎道:“不錯啊!”
百里冰道:“那金花夫人既不知我真正身份,卻知那嶽小釵可能和你同行,竟把我誤作了嶽姑娘,哼,我才不像那嶽小釵一樣隨便。”
蕭翎聽她言語之間,傷到了嶽小釵,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