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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段由程南唱了出來:
「陰天的城市灰濛濛一片,適合翻看泛黃的舊回憶,人來人往的地下鐵通道,見證過曾經鮮活的甜蜜。」
程南發揮得足夠穩定,陶欣月微微頷首,拿起筆在紙上簡單地寫上初評,一旁的魯哲輕皺起眉頭,拿起桌上放著的紙張看了一眼。
程南唱完後楊文庭很快接上,接著吳澤和唐延分別唱了一段,主歌結束,隊形再度變換,燈光倏地轉變。
鄧元天一個人站在那簇銀白色的舞臺光中,飽和的光束照亮他白皙的面頰,為那精巧的下顎線和俊挺的眉眼鍍上令人驚艷的柔和質感。
銀光也碎在那雙褐色的眼眸中,破裂成萬千星星,讓那雙眼顯得純粹,清澈,無可比擬。
下一瞬,他啟唇唱道:
過期咖啡的味道很苦
如茫茫人海中幾經沉浮
曾想將愛情刻成喜歡模樣
如今只剩下些卑微企圖
過期咖啡的味道很苦
敵不過數年數月的酸楚
朋友們說我聰明不世故
一沾情字卻是始終糊塗
他的高音清朗又不飄虛,低音也不沉重,升降自如,聲線平穩的歌聲灌入人耳,令現場觀眾一時噤聲,在第二段主歌開始時仍然回不過神來。
陶欣月用雙手掩唇,剋制著激動的心情。
三面的其他組合都看著舞臺,坐在東面的坦克七號的四個人聽到身邊的組合內部在小聲交流。
「我的天,唱得好好啊。」
「網上都說他沒實力,不適合當vocal,現在看起來實力完全沒問題啊……」
「等會兒看看他們能拿多少分,哎好奇怪,我都有點緊張了……」
孫成飛聽著他們的議論,關掉自己的麥,低聲說:「他不會沒開麥吧?」
常束容和汪然沒有說話,肖傑壓低聲線:「應該不至於,開沒開麥導師肯定能聽出來。」
孫成飛哼了一聲,沒再說什麼,抬手按開了麥。
第二段的副歌鄧元天唱過第一段,第二段是五個人合唱。音樂聲與舞檯燈光,他們與彼此,唱與跳都配合得天衣無縫。
定點動作結束的那一刻,背景音樂的餘聲迴蕩,片刻的沉寂後掌聲四起,五個人喘著氣站起身。
唐之銘從臺下走上臺:「哇哦,感謝插sers為我們帶來令人眼前一亮的表演,非常棒,剛才我看到臺下的觀眾都聽得如痴如醉。那麼接下來,我們聽一聽導師們怎麼說,陶欣月老師,你好像已經迫不及待了。」
陶欣月掩唇一笑,點了點頭:「是的,我真的……真的很高興,我聽到一半的時候就想站起來了。上一次我聽到鄧元天唱歌,他那時候是剛剛失聲恢復,狀態不是特別好,但已經唱得很不錯,這一次他給了我驚喜,太驚喜了,我聽得非常享受。無論是高低音的轉換,還是對氣息的處理,都很完美。我最喜歡的是他聲音的質感,足夠清晰也足夠通透,層次感也很豐富,這麼好的聲音可以說是天賜的,不是靠技巧就能夠修飾得了的。技巧只能將分數提高,但嗓音的天生條件決定一個歌手所能達到的高度,是他的上限。這一組其實都唱得很不錯。」
觀眾們隨之報以熱烈的掌聲,鄧元天鞠躬之後,唐之銘笑道:「看來陶欣月老師很滿意剛才的表演,那魯哲老師有什麼想說的呢?」
魯哲前傾身體,雙手撐在桌面上,問道:「我想知道這個歌是誰改編的?」
唐延說:「五個人都參與了,但主要是元天做改動。」
魯哲斜過身體:「樂隊老師,可以放一下沒有改編過的原曲嗎?」
很快,舞臺後方播放起原版,兩分鐘後魯哲示意可以關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