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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下看了看無人,便湊到她面前說:“陛下臥床半年,如今朝中呼聲最高的是三皇子!”
“啊?”鄭藜不由的驚訝。
韓牧只以為,她是因為當時的事情後怕,還寬慰她:“這都多少年,估計他早都忘了,日理萬機,不會記得這些小事。”
這些話,他寬慰鄭藜,也寬慰自己。
鄭藜有些擔憂的點點頭。
她滿心思想的是早上宋岱同她說的話:“他要去見六皇子。”
“他見何人,辦何事,都不能向旁人提起。”
“……”
這宋岱是要幹嘛?不會真的將侯府和她的生命置於不顧吧?
可他看起來,是一個極穩妥之人啊?
這一日,只要想起來這件事兒,鄭藜的心便惶惶不安。
~
用完早膳,送走了韓牧。
鄭藜穿戴整齊,帶了帷帽,跟著麥冬往永安院走去。
若是平時,她定要好好欣賞一下路上的風景。
可此時,她滿心想著是該如何勸阻宋岱?
到了永安院。
老夫人在紫藤蘿下的搖椅上躺著,一旁的周嬤嬤不知同她老人家講的什麼趣事,兩人笑的很是開心。
鄭藜故意放輕了腳步,摘下帷帽,繞過影壁,探出小腦袋來,小聲喚道:“祖母!”
“藜兒?”祖母秦氏從搖椅上坐直了身子。
看著鄭藜瑩瑩亮的雙眸看向自己,半天才反應過來:“藜兒,你的眼睛?”
鄭藜笑著點頭,走近老夫人:“藜兒能看見了。”
老夫人激動的摸著她的小胳膊,感嘆:“真好!”
“藜兒能看見了,真好!”
“一早,韓公子已經來檢查過了,說恢復的很好。”鄭藜故意彎腰湊到秦氏面前,讓她檢查。
“好好好,好了就好。”
說著,便讓鄭藜坐在了她的身側。
“方才啊,我還聽周嬤嬤說,這幾日,意兒在你房中宿著?”
鄭藜一聽,小臉兒一紅,而後點頭:“果然,這偌大的侯府,沒有不透風的牆啊。”
秦氏意味深長的看向一旁的鄭藜,笑而不語。
“對了,還有半個月便是意兒的生辰。”
“意兒母親去的早,每年到了這生辰都是我張羅。”
秦氏嘆口氣,繼續說道:“這孩子啊,不喜張揚,每年生辰陪我吃上頓飯便知足了。”
鄭藜默默聽著,關於宋岱的這些事,她倒是未曾太瞭解過。
他,生於這侯府,又是侯府獨子。
在鄭藜認知當中,他應該是高高在上的矜貴公子,凡事兒都唾手可得。
“藜兒。”
秦氏伸出握著帕子的手來,握住鄭藜的小手,語重心長的說:“你跟意兒成婚一年有餘,去年他又未在家中度過生辰,我想著今年給他張羅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