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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老喬一直有個喜歡的人啊?」
餘薇薇猛的搖頭:「沒有講過啊,所以那個人是誰?」
餘薇薇有些期待,因為她雖然早有猜測,但卻從未得到過驗證。
周然不以為意道:「就他哥啊……」
「……」餘薇薇愣在了那裡,片刻之後,「哈?真是他!」
餘薇薇興趣盎然起來:「難怪,醫院很多女同事都說老喬最近不對勁,原來如此!」那一刻,她好像頓悟了什麼,拉著周然的手臂,命令道:「趕緊講講,他們之間什麼情況?」
喬以安給周然打了電話後便拉著沈思朗回了家。
回家後,他看著他手上舊傷剛好又添新傷時,整張臉的五官都擠在了一起。
「以後能不能別遇到什麼事情就不管不顧往前沖,看見刀子就不能躲嗎?你以為你自己是鐵做的嗎?多大人了,還這麼衝動!」
「可那個男人想對你……」
沈思朗不敢說下去,他知道這種事情對喬以安來說意味著什麼。
「我知道你想說什麼,但沈思朗我告訴你,我已經不是那個遇到任何危險都需要你來保護的瘦弱少年了,你能不能不要把我看成和以前一樣那麼不堪一擊。」
喬以安抬頭認真地看著沈思朗:「過去的就過去了,不要去想,什麼都不要去想。」
沈思朗一瞬錯愕,愣了一下後,「哦」了一聲。他屬實沒有想到,會從喬以安那裡聽到這樣的安慰之言。
所以,他是真的已經釋懷了嗎?——對當年那場遭遇,對那個總是在他脆弱時跑出來纏著他的怪物?
可深夜時,當沈思朗在喬以安的夢囈中驚醒過來時,他才發現,根本就沒有。
喬以安並沒有他自己說得那麼瀟灑,他對當年那件事情仍舊沒有釋懷。否則,他就不會再次陷入那個夢魘之中。
夢裡面,那個男人握住他的手力道還是那麼大,十五歲的他根本掙扎不開。
他被壓在牆上,男人的手像是燒紅的鐵,觸碰到他身體的每一刻都是血淋淋的疼,那些觸碰是祛除不了的瘢痕,是恥辱的痕跡,是讓人作嘔的噁心。
「滾!滾開!別碰我!」喬以安被困在了夢魘中,他用力發出了絕望的怒吼。
那天晚上,沈思朗沒有回自己的房間,而是睡在了喬以安的房間,在聽到喬以安的囈語時,猛地翻身起來,看著眉頭深鎖,一臉虛汗的喬以安,心驟然縮緊。
這是他與喬以安重逢後,第一次看到如此令人心疼的模樣。
「哥、哥……救我……沈思朗……阿朗……你救我……」喬以安的呼救宛若一把刀子在往沈思朗的心上刮。
「以安……」
沈思朗不知道他做著怎樣的噩夢,但他在夢中呼喊著他的名字,他不能進入他的夢中趕走那個困住他的怪物,他只能握住他的手,柔聲安撫著:「哥哥在……哥哥在……以安別怕……哥哥保護你……」
這聲安撫好像透過一道屏障,化身成了一個偉岸的身影,沖入了喬以安的夢裡。
哥哥來了。
那個身影瘋狂地沖了過去,用力拉開那個男人將他掀翻在地,掄起拳頭接連砸向那個男人的臉。
拳頭下的男人被揍得連連求饒,但沈思朗的拳頭卻沒有片刻的止歇。他暴戾地揮著拳頭,拳頭砸偏了,落在地面上,他甚至都感受不到痛,拳頭上混著男人的血和他自己的血,他像只瘋犬一樣,咬住了惡人的命脈。
那一刻,他是想打死他的。
是喬以安的呼喊讓他從暴躁中回過神來,在那回神的空檔,男人掀開沈思朗倉皇逃走了。
可喬以安卻已經雙眼無神地滑落了下去。他像個斷了線的木偶一樣,像離開枝幹的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