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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蝶看了他一眼，沒說什麼便開始講課。

「please turn to pa workbook 87」

……

張蝶回到辦公室後翻開考試卷看枕知竹的成績，她覺得最近的枕知竹似乎用功了許多。很多單詞都不會錯了，這個值得表揚。只不過這成績，會不會是作弊的？

「確定沒有同學去參加元旦晚會嗎？」文藝委員譚飛燕捏著嗓子說到。

半晌沒人回答，張允擺擺手，譚飛燕便去了張蝶辦公室。

「張老師，班上沒人去參加元旦晚會。」譚飛燕扯著自己的校服衣角，低著頭跟張蝶講話。

張蝶喝了口茶杯裡的茶，將喝進嘴的茶葉吐到杯子裡，不疾不徐的說：「沒人參加？」

這時來辦公室教作業本的秦沫厙聽到了，她豎起耳朵。

「嗯，一個人也沒有。」譚飛燕抿著嘴，若是出了節目沒選上那倒是無所謂，可是連一個節目都出不出來，那可是丟臉了。

秦沫厙將作業本放到張蝶的辦公室，她們班和張允班是一個英語老師，也就是張蝶教。

「張老師，這是我們班的作業本。」秦沫厙將作業本整理好，準備走。

張蝶點點頭，轉頭問譚飛燕：「枕知竹呢？」

「他說他也沒什麼才藝可以去，所以……」譚飛燕為難到。

「張老師，枕知竹有才藝啊！」秦沫厙突然插一句。

張蝶瞥了一眼她，歪頭盯著秦沫厙，似乎在等她的答案。

「張老師不知道？枕知竹鋼琴十級。」秦沫厙裝作驚訝的說到。

「他會彈鋼琴？」張蝶也有些詫異，這小孩兒怎麼沒說過？

秦沫厙笑著說：「是的呢，以前我無意間看到過枕知竹彈鋼琴呢。」

她哪兒看到過枕知竹彈鋼琴，只是之前聽一個朋友說枕知竹在樂隊彈過鋼琴，具體怎麼樣，她也不知道。

「行，我知道了。」張蝶笑著拍了拍秦沫厙的手「飛燕你先回去。」

秦沫厙則留在辦公室跟張蝶講話。

譚飛燕走到門口，張蝶說到：「飛燕，把枕知竹叫過來。」

……

「枕知竹，張老師叫你去一趟辦公室。」譚飛燕回到教室跟枕知竹說。

枕知竹心裡一驚，他不知道張蝶叫他去做什麼，反正沒什麼好事。

「我？」

譚飛燕點點頭，回到座位上刷題。

張允拍拍枕知竹的背：「快去吧，別耽擱上課。」

枕知竹穿上校服外套，去了辦公室。

他敲門進去：「張老師，您叫我？」

張蝶臉上笑嘻嘻的，點點頭道：「最近我看你學習比之前用功了呢。」

枕知竹不知道張蝶葫蘆裡賣的什麼藥，他不好意思的笑了笑：「高三了，只是覺得自己若是再不好好學，就沒機會了。」

「嗯，這是好事兒，你這次考試考得還不錯，雖然成績還沒給你們公佈，我想你自己也知道考得不錯吧？」張蝶從抽屜裡拿出一大摞卷子，翻出枕知竹的。

枕知竹心裡嗤笑，這張蝶多半是認為他是作弊。前世的張蝶沒少懷疑他。

「你看看，這是你的卷子。」張蝶從中抽出一張，攤開放在桌上。

枕知竹定睛一看，自己的分數確實比以前好很多，都到了三位數。

「這次題比較簡單，所以就……」

張蝶打斷他：「你跟老師說，這是不是你自己做的？」

果不其然，張蝶就是認為他是作弊，不過這短時間內提高成績，確實惹人懷疑。

「張老師，這是我自己做的。」枕知竹笑著對張蝶說，他早就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