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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紙條裡顧洋說他們作業還剩一點沒寫完,寫完就沖。
池餘趴到桌面上,抬起筆尖在帶電小球p上輕輕描了筆。
「那高中生應該怎麼做?」
這話聽起來像是在閒聊,許故淵覺得書上那些宋體的英文小字頓時沒了吸引力。
池餘自問自答:「逃課算不算高中生的專屬?」
帶點小球p被池餘畫上頭髮和手腳,對著許故淵的方向擺出一個不屑的表情。
許故淵翻了一頁書:「之前沒逃過?」
池餘眯著眼想了會,發現以前的自己還真是乖得可以,就像現在的許故淵,是老師從來不用操心的物件。
但池餘將筆一丟,硬聲道:「當然有過。」
許故淵淺色的眼從書上轉移到池餘身上,他笑了聲,說:「那你可真棒。」
他看起來就像是調侃,語氣和表情中都沒有半分諷意。池餘被他笑得莫名怔了下。
然而下一秒許故淵又說:「但你早上不是說明天會交寫好的作業?」
「下次再去,行不行?」是略帶點商量的語氣。
池餘莫名有點被說動,但他託著臉,笑得有點痞氣:「很遺憾,我已經答應顧洋了。」
顧洋聞聲扭頭:「是的,池爹不去我會鬧的,撒潑上吊的那種。」
池餘看著許故淵,眼神示意「看吧」。
池餘彎彎眼,擺出更令人無法反駁的理由:「而且這些東西,我也不會寫。」
許故淵又看回了他的英文原裝書,池餘往許故淵的方向湊近了些,故意說:「不然,你幫幫我?」
經過這麼幾天時間相處,池餘知道許故淵的性格其實慵懶又冷漠,讓他教自己寫作業不如殺了他。
池餘還想繼續:「我真的不會,這幾年我就沒聽過課,但你要是願意幫我講講就好了。」
「行不行啊?大學霸?」
「許故淵?」
alpha刻意放軟了的聲音還帶著少年獨有的沙啞,尾音還能聽出不太適應撒嬌的僵硬。
池餘玩上癮了:「教教嘛」
「可以。」
「許故淵?」
眼前的alpha看起來有點懵,許故淵輕笑了下,重複一遍:「可以。」
在池餘滿是疑惑的眼神中,許故淵從抽屜裡抽出物理試卷平攤在桌子上,話音依然帶著笑,「從哪開始教?從頭?」
池餘抿了下唇,「你給我試卷,我自己看看就行你他媽不寫的嗎?」
許故淵的卷子和池餘如出一轍的白,唯一的筆跡就是在題幹圖上的圈圈畫畫和標註在一旁的公式。
許故淵說:「寫了。」
「」
話都放出了,和許故淵的交流是避不過去了,池餘煩道:「那給我講講他們做這個題目為什麼要手轉來轉去?」
許故淵挑起一邊眉,翻到書上磁場一節把左右手螺旋定則標出給池餘看。
「用這個,就可以根據磁場方向,球的電負性和球的受力方向中三者中的兩個求剩下的一個」
現在還是上課時間,許故淵的聲音刻意放得很低,他的唇很薄,中間點綴的唇珠明顯而好看。
池餘看著看著注意力就偏斜,連帶許故淵給他舉的例子也沒聽清,「哦,是這樣放嗎?」
「錯了。」許故淵仍舊是那副冷調。
許故淵捏住池餘的手腕,帶著他的手翻了個面,少年的溫度偏高,手心灼熱,許故淵碰過的地方都像是被火燎過一遍,又燙又癢。
「這樣,記住沒?」
清冷的聲音和略顯尖銳的下課鈴同時打響。
顧洋迫不及待扭頭催池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