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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密密麻麻的疼。
秦楓不知道的是，她從未想過跟傅宴書提起這些事，就像傅宴書不會告訴她，他那時候說的不是玩笑話，他是真的想要和她一起死。
……
晚上，顧之躺在傅宴書懷中，看著天氣稀缺得可憐的星星，不滿的皺了下眉頭，突然說，“若是我們在錦城定居，你覺得怎麼樣？”
傅宴書眉毛挑了下，側頭看向顧之，“為什麼會突然有這樣的想法？”
顧之想了下，伸出手細數起定居c國的好處，“爸爸在錦城接受治療，臨光總部也在錦城，星星也多，我對那裡也熟悉……嗯，就都很喜歡。”
傅宴書嘴角上揚，親了下顧之的額頭，並沒異議，“只要你喜歡，住哪裡我都陪你。”
“那住址你選。”顧之換了個更加舒適的姿勢，臉貼著傅宴書的胸膛，說著對未來的憧憬，“我想要住在能夠看到很多星星的地方，還有很大的庭院，因為我想再養一隻狗。”
“養狗？”
“嗯，再養只貓。”
“……”貓狗不對頭，養在一起會天天打架吧？傅宴書不理解，但尊重，“好。”
“我今年的生日願望，能提前告訴你嗎？”因為傅宴書說了，只要告訴他，他都會替她實現。
，！
“你說。”
“我想在今年八月辦婚禮，時間有點急，你可能要辛苦一下。”
還以為等顧易精神狀態好些再提辦婚禮的事，不過如今顧之提了，他自然沒有不應的理由。只是他才剛求婚，還要提親跟訂婚才能到辦婚禮，他就只有溫黎一個親人，提親的話可能要麻煩她跑一趟……大致是沒有問題的，傅宴書點頭，“好。只是……為什麼是八月？”
“因為八月是我遇見你的開始。”開始是你，終點也是你。
誰也不曾想過，年少時無意中遇到的一個人，竟會牽扯出一生的牽絆。早知如此，她當時一定會緊抓不放。
“還有嗎？”
顧之“嗯？”了聲，驚奇的抬頭，“生日願望不是隻有一個嗎？”
“你可以有三個。”
顧之坐起身，不知想到什麼，突然看著傅宴書就笑了起來。
見顧之笑那麼高興，傅宴書沒忍住跟著一起笑，捏了下她的鼻尖，“傻樂什麼？”
“我以前說過你是我的龜仙人，你還不信。你看，成真了吧！”
“……”傅宴書嘴角抽了抽，無法反駁，只能默默的當好許願池裡的王八，“說吧，你的願望。”
“讓我想想。”顧之支著下巴，很快就認真想了起來。
小姑娘眼珠子忙碌的轉著，腦袋瓜裡不知在想的什麼，半晌後，不知是想得太入神，還是想不出，整個人都定住了。
傅宴書勾著唇，正要說“想不出可以留著下次說”時，顧之突然跟魂魄歸位似的顫了下。
她說，“我想到了。我希望你身體健康，也希望你比我先死。”
“？”後面那句話，傅宴書一度以為自己聽錯了，反覆回想了數遍，他才確定顧之說的話確實是想要他比她先死。
空氣一度很安靜，直到傅宴書點頭，說，“好。”
“我這麼詛咒你，你不問我原因嗎？”
傅宴書並沒覺得不妥，只是笑了笑，“你這麼說自然有你的道理，我聽就對了。”
顧之抿著唇，眼底噙著淚光，一副想哭又死死忍住的樣子。跪坐在椅子上，她看著傅宴書，語氣堅定的說，“從今天開始，我會好好照顧自己的身體，絕不比你先離開這個世界，但你若是死了，我絕不獨活。”
這個世界總在一次又一次的拋棄傅宴書，她想，若是她能死在傅宴書後面，起碼這個世界永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