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警局局長室裡,秦楓姿勢隨意的坐在真皮沙發上,一隻手拿著茶杯慢悠悠的喝茶,一隻手搭在靠背上,指尖有規律的敲著皮面,發出不輕不重的“噠噠”聲。
看似悠閒,實則渾身都透著即將要炸的暴戾。
對面的警局局長——晉西源十指交叉的放在腿上,目光幽深的審視著他,神情凝重,似在等待著什麼。
茶爐上的開水咕嚕咕嚕的冒著泡泡,升起的霧氣,猶如在兩人之間隔了一層朦朧的紗。
室內的氣氛嚴肅而詭異,兩股無形的強大氣場在空中相撞。
半小時後,秦楓一壺茶都快喝完了,餘光淡漠的掃了眼牆上的掛鐘,杯子往桌上一放,發出一聲悶響。
晉西源額間冒出一層細微的汗珠,臉上仍舊維持著雷打不動的沉穩。
忽然,門外響起兩聲有序的敲門聲,晉西源道了一聲“進來”,警員把門開啟,男人從外面進來,即便穿著一身普通的休閒服,身上的冷冽依舊遮蓋不住。
強者的直覺,只需跟對方對上一眼,就能知道彼此的強弱。
男人走至晉西源面前,伸出手,簡單又直接的自我介紹,“傅宴書。”
晉西源聞言,眉頭不著痕跡的皺了下,還是起身,虛握了下傅宴書的手,一觸即離,“傅先生請坐。”
傅宴書坐下,沒浪費時間,直接單刀直入的說明來意,“局長想要什麼樣的解決方式?”
在來的路上何軍已經大致跟他說過事情的來龍去脈,事情的導火線是秦楓不願回秦家,秦家不知哪個缺德玩意就想出了這出戏碼——用秦楓的名義偷運軍火,以此逼他回秦家。這事本來也容易解決,偏偏秦楓不幸運撞上了一個壞時機。自上年開始,A國就透過法案,取消公民合法持槍的條例。
這次秦楓不僅被警察當場抓獲,還搜出大量的槍支和軍火。
繳獲現場有大量記者圍觀,即便這事被警局按下沒有報上新聞,網路上還是有不同途徑的傳播方式。
警局要對公眾交代,秦楓又輕易動不了,才讓事情一直拖著,發酵到逐漸惡劣的地步。
對於傅宴書的行事作風,晉西源過去亦略有耳聞,不過兩人從未打過交道,他也不敢耍官腔。而且他沒瞎,看得出秦楓已經到達臨界點,於是試探性的說,“眾目睽睽之下,公眾需要交代,秦先生人可以不在警局,但也不能在公眾面前出現。”
言下之意就是可免,但表面功夫還是要做,秦楓短時間內可能需要離開A市。秦楓離開A市就代表著夜色將群龍無首,到時候如何被政府一點一點拆骨入腹,秦楓遠在天邊都沒轍。
警方行動有這麼多記者收到訊息本來就耐人尋味,偏偏晉西源按下了新聞的報道,卻任由網路肆意傳播,箇中圖的什麼,明眼人都看得明白。
側頭瞥了眼秦楓,他臉上雖透著不耐煩,卻還是很給臉的坐著。傅宴書都覺得神奇,這樣都沒掀桌走人,看來最近脾氣好了不少。
傅宴書交疊著雙腿,嘴角似笑非笑的勾起,語氣清冷,帶著令人窒息的壓迫感,“秦楓明明主動上繳持有槍支來配合警局工作,卻被倒打一耙說成偷運軍火,是不是有些太冤枉人了?”
晉西源怔了下,很快就明白傅宴書的意思,耍太極打回去,“開展工作進行已有一年,秦先生藏有這麼大數量的違禁品……對外,如何說得通?”
“夜色那麼多人,把東西都蒐集出來難免需要時間。”傅宴書一頓,“秦楓省了警局的工作,不用浪費警力逐個人去搜,這不是良好公民的行為嗎?”
“傅先生這麼說,未免有些強詞奪理。”
“強詞奪理?”傅宴書重複了一遍這四個字,冷笑一聲,往椅背上一靠,目光凌厲,透著駭人的寒光,“時間久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