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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然而今晚他們的反應有過之無不及，這就可以排除四棟的影響。加之之前學生反映的三棟問題，他們反常的根源點，很可能就在三棟，你說的那股能量。&rdo;
莫語聽著他的話，沉思了一會兒。
這時她開始感到頭重腳輕，後腦勺還隱隱作痛，為了分散注意力，她道：&ldo;那三棟的能量指引他們跑到四棟……&rdo;
&ldo;你知道四棟是什麼地方嗎?&rdo;路央祁突然問。
莫語轉過話頭：&ldo;什麼地方?&rdo;
&ldo;停屍間。&rdo;
&ldo;停屍間?&rdo;
路央祁點點頭：&ldo;精神病院建在山間，交通不便，醫院又難免發生意外，便設了簡易停屍間，用以暫時保留屍體。&rdo;
這時莫語再把停屍間和學生行為聯想到一起：&ldo;學生第一天扒門撞門沒成功，今天又是自殺……&rdo;
說到這裡，兩人對視一眼，彼此眼裡都是明瞭：若有人死了，屍體必定先存停屍間，看來那股能量還是想把人引到四棟，或者，想讓這些人把四棟的門開啟。
如果是這樣，就算異象與四棟鬼力無關，四棟也是個關鍵。
這時，路央祁又道：&ldo;另外，昨晚被送進三棟的，應是七樓那個女病人。&rdo;
&ldo;女病人?&rdo;
&ldo;說自己沒病，求人救她那個。&rdo;
莫語心一沉：是她?
她想起女病人當時的話：說什麼自己沒病，也不是殺人犯，殺人犯是其他人。而當時那病人雖情緒激動，說的話卻情真意切，再一回想路央祁所說的委託，她腦子一個激靈：&ldo;她是不是和那記者一樣，都被強行判定有病?&rdo;
&ldo;很有可能。&rdo;路央祁點頭。
莫語問：&ldo;三棟是什麼地方?&rdo;
路央祁道：&ldo;對外而言，是一個專門關押危險病人的全封閉病院。&rdo;
&ldo;其實?&rdo;
&ldo;我放傀儡潛入，發現裡面沒有人，連張床也沒有。&rdo;
&ldo;也就是說根本沒有病人住。&rdo;
這時，莫語話一頓，側了側頭：&ldo;或許一棟地方充裕，用不到三棟?&rdo;
但她一說完，就自行把自己的說法否定了：如果是這樣，昨晚女病人的轉移，就更說不過去了。
果然路央祁也道：&ldo;大概不是，否則昨晚的轉移沒有意義。&rdo;
莫語轉而想到一個可能：或許轉移那女人根本不在關押，而是……
路央祁看莫語的表情，知道她和自己想到了一起。他方才在腦內迅速整理了這幾天的資訊，剛好又想起一個關鍵：&ldo;你說三棟傳出來的像是一種能量，對嗎?&rdo;
莫語不知道他為什麼突然轉移話題，點頭承認。
路央祁又問：&ldo;昨晚你說能量還隨著三棟大門開關，強度有所變化?&rdo;
莫語繼續點頭。
這時，路央祁眼中冷光一閃，有瞭然浮現在上面。他問莫語：&ldo;你還記得老程嗎?&rdo;
老程?
莫語想起那個聲稱可以感應腦電波的病人。
……
等等。
腦電波?
第057章 腦電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