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帶上有兩株大大的月月紅。
月月紅,人稱野玫瑰。綠葉、紅花、多刺。有玫瑰的容貌,無玫瑰的象徵,沒人將它喻比愛情。春蘭夏菊秋菊冬梅,每個季節都由一種花來奪冠,年年世襲永享,未有更改;月月紅,一種四季常開的花,月月努力,卻永遠侷限於‘參與者’的身份。
月月紅,生命力強。不必說它無視秋的蕭瑟,也不必說它無畏冬的嚴寒,單是它的種植,就與‘無意插柳柳成陰’有得一比。只需剪下一截枝條,往泥裡一插,它便能存活並有望花開每月。菜農把它插在籬笆下,它便與籬笆相映成趣,心甘情願守衛蔬菜;果農把它插在女貞樹旁,它默默無言與女貞樹並肩,擔起圍牆的責任,日夜和果樹作伴;愛美的花痴把它插在花盆,它如遇知己,竭力綻放為最亮麗的盆景。
人們習慣用千姿百態的花形容不同的女人。愛哭的林黛玉是梨花帶雨;高高在上的皇后是雍容華貴的牡丹;堅強的女子是經霜傲雪的梅花;身材好的清秀女子是亭亭玉立、出水芙蓉的荷花……該用什麼詞來形容月月紅呢?它不曾在名利上縈懷,不曾隨季節的變化而屈服。哦,月月紅,她就是千千萬萬平凡而堅強的女子,始終以‘參與者’的積極心態開在四季!
我愛學校的月月紅,更愛月月紅貌似‘參與者’的積極心態,樂觀向上的精神。
【三】學校的菜
身處菜園,戀戀不捨。
我的菜並不茂盛,甚至可以用‘凋零’一詞來形容。由於雨水多,菜的存活率很低。我種菜的熱情並不高,然而生命力強的蔬菜並不因為我的熱情不高而洩氣。它們一天一個樣細微的變化著,生長著。
你看那莧菜,都好好的活著。種下才一個多月,已經摘了兩次下鍋。摘的時候用力掐,把高的掐掉,根部的小芽又快速的升高,越掐越長,越長越能吃到嫩芽。不喜歡莧菜的味道。小時候喜歡的是它的湯能把飯粒染成紅色,煞是好看;現在會多吃是因為能補血。國人都信奉吃啥補啥,紅色的事物應該能補血,我相信所以鼓勵自己多吃。。這種心態很想成熟之人的愛——不是因為愛而在一起,而是因為需要才說愛。
你瞧那四月梅,我都不知道這種書面的菜名怎麼叫。下次去超市見到一定要看清此菜的名字。這裡人都叫它‘四月梅’。也許是因為菜期太短,熬不過四月,是‘四月沒’的意思吧。我孃家稱之為‘梅豆’。梅豆比豆角短、粗。炒不進鹽味,不好下飯。若切成片,卻失去了原有的鮮味,好多人都不喜歡吃。不久前,鄰村的葉老師因討厭梅豆而拒吃晚餐。原因是一節節圓柱似得沒炒熟,還說‘打死也不吃’就騎幾十里路的摩托回家去。足以看出他討厭梅豆的程度。
雖然梅豆缺點多多,但菜園,菜市場,卻可以頻頻見它的身影。且很好種價格適中。
昨日晚飯散步回來。第一次摘自己親手種的菜,【這梅豆從買種子到種,到砍竹子當支撐物都是我親歷而為】感覺好好。哲學家似得想到了許多適合此時此物的名言警句——‘種瓜得瓜種豆得豆’‘只有自己鍾,才有吃不完的菜’……因為梅豆好種,我對種菜很有自信。
綠油油的捲心菜,開著紫色白的花兒的荷蘭豆,剛種下不久的辣椒秧、茄子秧、老的開黃花的青菜、老不結花的花菜……這些都是別的老師管理的菜。如果我真的走了,我的菜會分給那個老師管理呢?
戀戀不捨學校的菜,這些都是老師們課餘的傑作。
……
莫莫心裡藏有學校的很多很多往事,短短的幾天又怎能一一說盡?我的一支筆又怎能一一寫完?這只是莫莫閒時寫下的幾篇隨筆。往事如煙,如霧,再不捨也會淡去。不管將來如何,抬頭看天,天還會是藍的!
如今提筆寫往事,如今又已成往事!也許沒有往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