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城月指著那樹上的蛇說:「嚇死我了。」
她提上褲子,躲在楚星身後,探出一個頭來。
「怎麼辦?」
楚星拔劍,手起劍落,那蛇便變作兩截。
城月眨著眼,「楚星好厲害。」
她笑起來:「我尿完了,我們回去吧。」
「好。」
回到溫泉那兒,在外頭吹過冷風,城月又窩在火堆旁邊,抱成一團。
她是安寧的,只有楚星不安寧。
楚星雖然沒和女人做過那種事,因為那些女人都格外地惹人厭,但是教導的姑姑也教過他,關於女人和男人的不同,以及女人如何和男人一起。
他方才看見了,城月的……
他早知道城月很白,從手和臉就可以看出來。
城月回暖了手,又縮過來找楚星。她抱著楚星的胳膊,目光看著他的劍。
這劍剛才好像就硌著她了,它削蛇的時候好快,還好有劍鞘。
「楚星。」她頭貼著楚星的胳膊,叫他一聲。
他沒應。他在走神。
城月仰著頭看他,伸出手從他下巴上摸過去。
楚星迴過神來,城月笑起來,「你的下巴,好滑。」
她又摸自己的下巴,「好像比我的還滑。」
楚星沒回話,只是笑了聲。
城月從他下巴得到些趣味,又攀在他脖子上,他的耳垂很薄,摸起來很軟很舒服。他的嘴唇也很薄,還涼。他的眼睛最好看,看久了,好像一潭深色湖水,會把人吸進去。
城月不停地玩著,似乎這樂趣無窮。
最後又變成玩他的頭髮,他今天頭髮披著。城月像玩過家家一樣,把他頭髮紮起來,不停地變換髮型。
最後玩累了,城月打個哈欠,「我們該回去了。」
「好。」
「明天見。」城月總是先跑走的那個。
楚星看著她輕快的背影,風一吹,好像都會飛起來一樣。
楚星頂著一頭亂糟糟的髮型回來,嚇壞了劉培恩。
「陛下這是做什麼去了?」
「你給朕找些春/宮/圖來。」楚星無視他的問題。
劉培恩乍一聽這要求,愣住了。「陛下……要何種?」
楚星看著他,劉培恩便不再問了。
「奴才明白了。」
劉培恩退了出去,這陛下要他找,他只好找。陛下又不說喜歡那種,狂野的,內斂的,他只好都找一些來了。
劉培恩自覺這事應當保密,也沒敢假手他人,自己親自去了。
翻找出了好些,一併獻給楚星。
「陛下,您叫奴才找的東西。」
楚星瞥了一眼,封面上沒什麼東西,只寫了幾個大字。
「放下,你退下去吧。」
「是。」
那些東西被劉培恩擱在桌上,楚星閉著眼,許久才睜開眼。他起身,拿過一本。
其實沒什麼意思,楚星看得興致缺缺。
他放下東西,起身在庭中踱步,又回憶起那一會兒的血氣。
他來回不停地走著,莫名又躁鬱起來。
·
城月回到住處沒多久,果真就來了月信。
不知是不是她身體不好,所以沒回來月信,都很痛。從前明月姑姑給她找醫女看過,醫女也束手無策。
只好忍著。
城月換上月事帶,躺在床上,裹著被子。被窩裡好冷,她感覺到自己的手腳發涼,肚子也發涼,還一陣陣地痛。
她們都說,女人生了孩子,這事就不痛了。
城月每回痛得不行的時候,就想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