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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來是彩雲那兒傳出來的。
彩雲在笑,仔細聽,才發覺還有白雪的笑聲。
其他人已經入睡,城月微微仰著頭,看見彩雲被窩裡隆起的身影。
她覺得疑惑,她們在笑什麼呢?
她想起那個冊子,是在看那個東西嗎?
那個冊子裡面到底有什麼呢?是不是畫了春天?
城月這麼想著,她忽然也想看。
可是彩雲和她關係不好,肯定不會給她看的。
城月嘆口氣,只好作罷。
可是彩雲和白雪一直在笑,笑得特別開心,這笑聲勾得城月心裡癢癢。她真的好想看看她們到底在笑什麼哦。
城月打了個哈欠,被窩好像漏了條縫兒,有冷風迅速鑽進來。她抖了抖,將身上的斗篷裹得更緊了。
斗篷貼在她的小腹上,後來又被她夾住,於是血流出來,沾染在斗篷上。
城月早起,看著那沾血的斗篷,心裡很是為難。
這可如何是好?
要是拿出去洗的話,她們一定會知道的。可是如果不洗的話,那更加不行了。
城月正為難著,忽然白雪走過來:「你怎麼還不出去啊?」
城月把斗篷迅速塞進被子裡,含糊其辭:「馬上就出去了。」
她看著白雪出了門,忍不住看一眼白雪的床鋪。
那本小冊子上次就是從她們床鋪裡掉出來的,她有些不好的想法。
城月確認白雪已經走了,小心翼翼地摸到她的床鋪。翻開她的枕頭,便看見了那一本小冊子。
城月有些激動,定睛一看,才發現冊子上的字是:回春圖。
她認識的字並不多,好在翻開第一頁,裡面多是畫。
畫裡有個女人,露出了半邊月匈,另外還有一個男人,男人手放在胸口上。
城月皺眉,她也痛嗎?也要揉揉嗎?
她做賊心虛,不敢翻看得很仔細,略微瞥了瞥,發覺並沒有桃花,只有一個男人和一個女人。
城月怕被人發現,又把東西放回原處,而後出了門去。
今日也是去冷宮,城月把那件斗篷又偷偷帶了出來。
她想,可以在冷宮裡洗了,然後放火堆上烤乾。
不然就沒辦法了。
雖然這樣子有些對不起楚星。
城月這麼想,也這麼做。
她把斗篷解下來,從一邊找了一個裝水的東西,從溫泉裡舀水出來,用熱水洗。
這裡沒有皂角,只能用手幹搓。
好在是熱水,城月倒是洗得歡快。
楚星到的時候,便看見她在洗衣服。
楚星走到她身邊,問:「為什麼要洗?」
這大冷天的,這斗篷洗了定然幹不了的。
城月有些抱歉:「因為我把它弄髒了。」
「嗯?」
「我來月事了,然後血沾上去了。」城月聲音很小,有些不好意思。
「對不起,楚星,我應該好好珍惜它的。但是我昨天晚上裹著它睡覺,它太暖和了,又帶著楚星的味道,就變成這樣了。」
她低著頭,明白自己做錯了事,委屈巴巴的。她生得本就顯天真稚氣,如此神情更加叫人不忍。
楚星心頭一動,拿過斗篷。「沒事,一件斗篷而已。」
她的力氣真的不大,搓了好久,也沒搓掉什麼。
楚星從她手裡接過,看著那晦暗的血漬,是她的……
他呼吸一滯。
女子穢物,向來是被認為不祥的。因而楚星從未見過,他是練武之人,對血腥味的感覺也更敏銳。
楚星拿過來,用力搓了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