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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
趙小明腳步一停，仰起頭，在大樓的西側牆體，有五個人被吊死在那裡，閃電劃過，屍體在暴風雨中搖晃。
什麼情況？
按理說，在這座城市，純粹的屍體是不可能的，人死後會變成喪屍，而把喪屍吊在上面，又有什麼目的？
“怎麼都沒有臉？”
趙小明眼睛微眯，藉助雷電才看清，那五具屍體從穿著體型來看，有男有女，軀幹四肢都很完整，唯獨缺少的，是一張臉！
“別盯著看，會驚擾它們的！”
張志和低聲道。
“驚擾？”
趙小明茫然的回過神，疑惑道：“它們不是死了嗎？可是為什麼沒有五官？”
“是死了，但聚集地的所有人都墨守陳規，不能盯著它們看！”
張志和生怕犯了忌諱，縮著脖子，慌忙提醒，至於為什麼沒有五官這件事，他沒有說，或許並不知情。
“他們是因為什麼被吊死的？”
趙小明卻不太理解，很想刨根問底。
“聽說是因為造反！”
張志和對這事倒是知道一點，不過剛開口，旁邊的小隊長楊繪卻乾咳一聲，“有些事不要亂說！”
再看向趙小明，語氣冰冷道：“有些事也不要亂問！”
“好。”
趙小明並沒有生氣，反而沉默下來。
目的地就是那棟辦公樓，需要將一些情況上報給今夜負責駐守的詭術師，可才剛剛走到門口，只看見那瞭望塔上，那盞用於戒備周邊的探照燈光束突然再次定格。
“有情況，有8個人出現在了聚集地門口。”
對講機裡傳來了望塔內守衛的聲音。
“收到。”
楊繪放下對講機，看著身前幾位剛回來的同事問道：“說是又有8個人來了，看樣子是地下聚集地的，今天是什麼情況，怎麼這麼多人過來？”
“可能是世界末日。”
張志和深吸一口氣，“去看看是誰！”
……
“你說他們能開門嗎？”
一身紅色連衣裙的胡麗不安道。
被探照燈打在身上，能看出8個人的狼狽，在下水道東躲西藏，好不容易逃到了這裡，結果剛一頂開井蓋，差點沒被髮瘋的喪屍一腳爆頭。
被鎖鏈拴住的喪屍，電閃雷鳴下的堡壘，遠遠能看見一棟高樓上吊死著五具屍體，在風雨中搖搖晃晃，視覺壓迫感極強，讓初來乍到的幾人膽戰心驚。
“你們又是誰？”
側門再次開啟，說實話，中型聚集地要有中型聚集地的門檻，換做以往，可不是隨隨便便地下的什麼阿貓阿狗都能進來的。
自報了身份後，聽說是詭術師，楊繪的臉色才好看了些。
如今自家精銳盡出，內部防守空虛，這些人雖是外來者，但喪屍腦後的那張臉卻樂意放他們進來，也算是增添一分戰力。
“你們也算是運氣好，平時哪能這麼輕易見到幽心大人啊？”
楊繪將辦公樓的大門推開，轉身做了個請的姿勢。
“你不跟我們一起嗎？”
“我還要站崗！”
他擺了擺手，帶隊轉身離去。
雖然辦公樓內部有人，但前廳裡卻很黑，沒有開燈。
“幽心大人不喜歡燈光。”
張志和開啟一支手電筒，帶著他們走向電梯。
“她在23樓，等會到了你們千萬記住，把身上帶的所有能發光的東西都關牢了，千萬別讓她看見。”
雖說是為了趕路，但張志和拿著手電筒的右手卻在不斷顫抖，大拇指摁在開關上，隨時準備將它關閉。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