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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時袁城受傷人心惶惶,自然沒人追究那些從索馬利亞海盜手中劫來的軍火是不是對的上數量。
換句話說,那些軍火被朗白一聲不吭的獨自悶了。袁城之後雖然想查,卻毫無頭緒‐‐本來負責組裝軍火的就是朗白,具體數量也只有朗白才清楚。
朗白從袁家長老手裡被送回來的當晚,就發布了打撈那批軍火的命令。執行這項任務的容青迅速調動了她手下的機動隊,但是在實施打撈的過程中遭遇了另一批打撈隊,並在海上發生了短暫交火。
當莫放聞訊趕來救援的時候,那批身份不明的打撈隊伍已經利用快艇逃之夭夭,連根毛都沒留下。雖然容青他們成功回收了海底的軍火貨櫃,但是那批打撈隊的身份一直是朗白的心中隱患。
是誰知道了他的隱秘計劃,並探知到了那批海底貨櫃的位置呢?
如果是索馬利亞海盜,那朗白根本不怕,那些人雖然兇狠,卻沒有什麼組織性的系統力量可以跟他作對。如果是袁騅,那也算不上大問題‐‐說到底除了名分差距之外朗白就沒怎麼把他大哥放在眼裡。
但如果那是袁城的人馬,問題就大了。袁城本來就對小兒子極度控制,如果被他發現朗白已經裝備了重火力武裝力量,他會怎樣無情的剿滅真是不可想像。
這個隱患讓朗白一度寢食不安,雖然表面上十分鎮定,內心的焦慮卻讓他神經極度緊繃。一直到後來袁城承認了小兒子的名分,他才稍微輕鬆了一點。之後的整個冬天他都忙碌於控制美國分公司,對那支海上打撈隊的焦慮之心也漸漸淡了下來。
誰知道今天竟然從李明羽嘴裡得知了答案,一時之間朗白不知道如何應對,半晌才道:&ldo;嗯……那可真是不好意思。&rdo;
&ldo;沒有關係,我也沒有對令尊提起這件事情。&rdo;李明羽把目光重新移回演奏臺上,&ldo;我和袁家一直是朋友。&rdo;
&ldo;……我想也是。&rdo;朗白嘆了口氣,低聲說。
他們坐在相鄰的座位上,中間隔著一條走道,然後才是袁城。在環繞式交響樂聲裡就算隔著座位也很難聽見聲音,他們這番對話完全不擔心會落入袁城的耳朵裡。
況且李明羽說話的時候一直正襟危坐,眼睛盯著前方的演奏臺,甚至連表情都完全沒變化。他全身都有種極度清正肅穆的氣質,很少有人敢面對面的直盯著他看。
朗白突然問:&ldo;我聽說總長以前當過耶魯的老師?&rdo;
李明羽開口時停頓了一下,&ldo;……嗯。以前在耶魯政治繫念書的時候,兼職過本科小課老師。你怎麼知道的?&rdo;
&ldo;sherry教授對我提起過你。&rdo;
李明羽略帶意外的看向他:&ldo;sherry 插i?你也是她的學生?看不出來你也是政治系的。&rdo;
朗白微笑一下,沒有回話。
李明羽卻像是突然來了興致,側過頭問:&ldo;sherry教授還好嗎?她的晨讀會現在還定期舉辦嗎?&rdo;
&ldo;是,我前幾天才去。&rdo;
&ldo;這樣啊……&rdo;李明羽坐回去,輕輕嘆息著說:&ldo;有點懷唸啊。我至今還留著她的一本著作……&rdo;
他的話音被突然淹沒在維也納氣質圓舞曲歡快的曲調中,只看見他嘴唇微微的開闔,卻聽不見他說了什麼。末了只看見他微微一嘆,不知道為什麼讓人覺得有點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