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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官答應了這個要求,但是他們很謹慎,將一個房間改成了手術室,不知從哪裡找來的醫生做了手術。
她身上的傷口被潦草地包紮了一番,血雖然止住了,難以忍受的疼痛卻無時無刻不在刺激著她的神經,心中忍不住一陣一陣地發狠,以後再不能心慈手軟了,寧願敵人死,也不願自己受這非人的痛苦,在手術室外焦急地等了幾個小時,手術結束,沈林被允許進去看喻舒靜一眼,喻舒靜靜靜地躺在床上,沉沉地睡著,她握著她的手臂暗中輸入了一點靈力,捂著胸口,伏在床頭哀哀地哭起來,希望待會動手的時候,她能不被殃及池魚,就算再次受傷,她也能憑著那一點靈力撐下去。
出了房門,門被裡面的人關上,沈林兩手齊動,往前後左幾個方向頻頻揮動手腕,走廊和院落裡的二十幾個人迅速地倒下,儘管動作迅速精準,還是有幾個人在臨死前發出了示警,喻舒靜所在的房間的門開啟,出來的兩個人不由分說地朝著沈林開槍掃射,兩枚繡花針就將兩人解決了。
迅速進入房中,背起喻舒靜,運轉扶風步翻屋越牆而走。走了好一會,沈林站在高處看了看方向,自己和喻舒靜被囚禁的那一處竟然是申城東南部的安橋區,與海明月所在的永安去相距甚遠了。
一路狂奔將喻舒靜就近送到了柏楚楚家的門口,在被人發現之前立刻返回安橋區的那處宅子,前後時間不到二十分鐘,希望那些人還沒有撤離完畢,沈林在心裡對自己說,這一次,她一定不再心慈手軟,一個人都不放過,就算要大開殺戒也在所不惜。
不出所料,宅子裡的主事者發現了沈林和喻舒靜失蹤,而近三十名屬下瞬間暴斃,駭然不已,二十分鐘也足夠他們撤離了。宅子裡只剩下寥寥幾人在善後,他們聚集在一個院子裡正要焚燒屍體,沈林用飛針解決大部分人,留下了其中兩個人,那兩人親眼見到如此單薄的一個弱智女流化身冷麵殺神,早已嚇得魂不附體,跪地求饒,沈林冷冷地看著他們:“你們的上峰和同夥都去哪裡了?說得清楚明白了,饒你們一條狗命,如果抱著哄騙欺瞞我的心思,教你們頃刻斃命。”
兩人唯恐答得遲了,爭先恐後地答,“他們分開走的,一部分去了永寧區的白公館,一部分去了本區的西高樓,一部分去了虹口的四海賭坊,還有的各有各的去處,我們就不知道了。”
沈林將那些屍體上的繡花針都取了下來收好,指揮著這兩人將屍體和柴薪堆放好,點燃了,燒了一會兒,等火勢大了才帶著兩人離開。好不容易找了一處酒店容她打電話,給陳泉冰去了個電話,沈林立刻帶著兩人趕奔目的地。
開車先去了西高樓,西高樓本是一處酒館,現在卻大門緊閉,沈林將兩人打暈在車廂裡,偽裝了一番,直接翻入院內,見人就收割他們的性命,後院有不少老弱婦孺,見到她便恐懼而茫然地看著,縮著肩膀低著腦袋,努力地消滅自己的存在感,看起來不像和那幫心狠手辣之人一夥,沈林之所以進樓前偽裝,就是預防出現這種情況,便是要大開殺戒,手上的血能少些就少些吧。
在她轉過身的一瞬間,突然覺得如芒在背,心裡一緊,立刻運氣旋身躍到了屋頂上,幾乎在同一時間,槍聲響起,她迅疾地飛出繡花針,漫天針影,槍聲止息,本來她想手下留情放過的十幾人全部倒斃在地,沈林按著心口窪地一聲吐了出來,扶著腰乾嘔了片刻,立刻收了屍體上的飛針,連帶這些人的槍也收歸己有,差不多的時候,聽到外面有人撞門,壓抑著胸中似乎要噴薄而出的心血,連忙飛身而出。
沈林回到車中,迅速將車開離,開了片刻,不知到了什麼地方,猛地噴出一口血。她不能不感嘆,果然有得必有失,練了羊皮功法,原本以為只要自己願意就可以萬人敵了,沒想到不但痛覺敏感,受的傷稍微重些,就無法妄動靈力,一動便要給自己的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