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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家的公公雙雙捲入科場舞弊案,滅門抄家,夷三族,為了使女主免於被牽連,男主各方奔走,終於得到主審官批准,赦免女主,男主高高興興地回到家,卻發現妻子已服毒自盡,男主倉皇悲慟已極,他懷疑有人毒害了妻子,四處奔走,希望冤情得雪。
最終的真相原來是,有人告訴女主,男主是有預謀地接近她,和她成婚也只是為了收集她父親和前夫父親的犯罪證據,兩個家族的覆滅都是她心愛丈夫處心積慮、一手主導的結局,就連她的愛情和婚姻也不過是他走向成功的重要道具和墊腳石,這樣的真相讓她痛不欲生,悲憤自盡。
男主聞之肝腸寸斷、心殤意散,殉情而死。
這個結局讓沈林痛哭流涕、不能自已,方鳴宇只是親暱地將她抱在懷裡,由著她哭。
恢復修煉之後,沈林隱約覺得痛感沒那麼強烈了,很微弱的差別,沈林甚至懷疑這只是她的大腦為了讓自己好過一點產生的錯覺。過了一個多月被搬來搬去、抱上抱下的日子,傷口已經不再刺激沈林的神經了。
沈林的傷口漸漸恢復,方鳴宇出門的時間越來越多,白天的大多數時候,沈林都是一個人待著,心閒人閒,她有更多的時間來琢磨自己的事情,琢磨來琢磨去,她越來越意識到,裝在羊皮空間裡的這筆鉅額財富會讓她一輩子不得安寧,如果她對生活還抱著美好的希望,她必須儘快將這些資財用之於民。
她不想分這個黨派、那個組織,她決定在全國範圍內大面積撒網,還有龐大的抗日隊伍等等。
可是,她一日被方鳴宇禁錮著,言行就一日不能擺脫他的監視,更何況他還是專業人士,專管盯梢兒的,如果因為忌憚於他的居心叵測,她什麼事情也幹不了,如果明目張膽地跟各方人士聯絡,她又深怕他會幹出什麼讓她後悔莫及的事情。
真是兩難之境。
臘月上旬的一天,沈林坐在院子裡曬太陽,大門外面有人按門鈴,瞿嫂跑過去開門,來人被瞿嫂讓了進來,沈林一看,也是老熟人了。
真是奇怪,她在這裡住了一個多月,除了那個唐瑞卿偶爾在這裡住宿,外人一個都沒有來過,沈林還以為這地方十分隱蔽,是方鳴宇專門為了避開外人的,沒想到傅定禕竟然找過來了,她很疑惑,他到底是早知道這地方,還是知道她在這裡到今天才特意尋來的呢?
傅定禕盯著沈林的眼光很不客氣,帶著冷意,他搬了一張椅子,在沈林對面坐下,上上下下、來來回回地打量沈林,十分無禮,“我還以為你已經樂不思蜀了呢?怎麼跟個難民似的,骨瘦如柴的,鳴宇難不成還虐待你了?”
魏長峰很不高興,他派兵幫竹葉青消滅異己——或者按照竹葉青自己的說法是清理門戶——他所求的不過是一點救急的軍費,不想這廝竟然找盡了藉口拖延,到如今才送過來。
這會兒交割完畢,差不多可以分道揚鑣了,竹葉青又很突然地提起了他的二弟魏長林,他得到軍費略微輕鬆些的情緒,又開始沉重起來了。提及魏長林,不涉及什麼敏感的政治經濟外交話題,只是對魏長峰來說,這個話題太沉重了。
自顧失神了一會,魏長峰說:“方先生,舍弟跟你沒什麼關係吧?你我的交情就不必談及家人了吧!”
方鳴宇好整以暇地笑:“你我的交情遠比你想象的要深厚,以後有的是機會合作幫扶,魏師長何必拒人於千里之外呢?我也不過是聽聞令弟和你一樣也是位文武具備的英才,前幾年突然就銷聲匿跡了,一時有些好奇隨口一問罷了。魏軍長反應如此激烈,倒讓我生了一探究竟的心思了。”
魏長峰垂下眼睛,緊緊地抿著嘴唇,似乎在剋制自己的情緒,少頃,他勉強笑了一下:“也沒什麼,三年前,我的二弟因為一場意外猝然離世,家父母悲痛萬分,又疑此事不詳,便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