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尾花嗎?”
穆十四娘沉默了良久,“讓我將此事做完。”
洛玉瑯只擁緊了她,“此事完結,我就聽你的,吃藥。”
“那讓我去做。”洛玉瑯低聲說道:“你應當知道,這於我不過一念之間。”
穆十四娘搖頭,“她不配,她該亡在自身,而不是外力。”
漸漸的,大將軍府的宴請不再門庭若市,總有人託病請辭。
覺得受了冷遇的大將軍夫人,聽說性情越發乖張,兩位自小陪她到大的老僕都捱了打。
青蓿以為她是故土難離所致,勸她暫時回京都,卻被她罵了個狗血淋頭。
木花坊又要添繡娘送往大將軍府,因為大將軍夫人要求日日皆穿新衣。
穆十四娘聽靈秀說完,吩咐道:“繡技是我們的立身之本,千萬不能出了岔子,業專於精,而不專於雜。繡衣衫的只能繡衣衫,繡裙衫的專繡裙衫,鞋襪亦是如此,千萬莫弄混了。”
靈秀一向唯她馬首是瞻,自然應安排行事。
穆十四娘等她走後,獨自枯坐,這一波人派去後,應當每快會事了。
萬物相生相剋,只要應用得宜,既可為善亦可為惡。
洛玉瑯說得沒錯,這世間皆有因果。
而最大的果報,就是讓人死得其所。
聽說青蓿延請了不少名醫,可大夫開出的方子,八九不離十,都是舒心靜氣之法。
就算不懂醫理之人,也聽得出,這是說夫人脾氣性情太過暴躁。
而那位,怎會相信,只會越發地氣憤。
青荷自服了藥,藥浴之後,淋漓之症漸好,心情舒爽,常來尋穆十四娘說話。
“現在府裡早晚皆不得安寧,動輒打罵下人,哭喊聲總是不絕。”
穆十四娘聽了,淡然說道:“冰凍三尺非一日之寒,想必自幼便是這樣吧。”
青荷搖頭,“以前倒沒像現在這樣狂燥。”
穆十四娘看著她,“活寡不是那麼好守的。”
青荷怔然,“是我做錯了嗎?”
穆十四娘搖頭,“此事與你無關,莫瞎操心。”
“唉,我只是憂心青蓿。”青荷嘆了口氣,“他也是難為。”
“他難為什麼?”穆十四娘淡然問道。
“他去信京都,無人肯信。府中這位,又不肯就醫。”
穆十四娘似想了想,“何不派那位和京都皆信得過之人去送信,自然就會信了。”
吳越到京都,一來一回,至少三月,而那時,一切已成定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