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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等一下，蘇梨其實是先皇后，皇帝是先皇后的兒子，那豈不是……”
慕挽有些想吐，特別是想到皇帝周晏景對蘇梨情根深種……
蘇丞相顯然早已習慣，“沒什麼是那個瘋女人做不出來的。”
想當初，蘇梨還未成為皇后時，便有意無無意勾引蘇丞相，但他可沒那麼變態，沒有上她的鉤。
但這些就不必告訴嫋嫋了。
慕挽被這些事震驚的頭腦發暈，“那，夫人可知蘇梨不是她的親生女兒？”
蘇丞相搖搖頭，“她藏不住事，不知道的好。”
他摸了摸慕挽的頭，“嫋嫋，是爹對不起你。”
慕挽心情複雜，“我不怪您，只是我可能永遠都不會和您相認。”
蘇丞相閉了閉眼，每個人都要為自己的選擇付出代價，不是嗎？
“都依嫋嫋。”
“只是，如今我已身在局中，就不可能無動於衷。我要好好活下去，也要用自己的力量去保護想要保護的人！”
蘇丞相沒想到她會說出這樣的一番話，慕兄真的將他的女兒教的很好。
他眼眶微溼，“好，嫋嫋長大了。只是，叔叔還是希望，你先保護好自己，再保護愛人。”
慕挽重重地點頭。
……
慕挽走出相府，感覺自己還是飄飄然的，這麼驚天又炸裂的大瓜，她一時之間難以消化。
周晏禮在房間裡徘徊著，娘子已經去了很久了，怎麼還沒回來？
不行！
周晏禮一個大步走到門口，正欲出去找慕挽。
卻沒想到，慕挽也正好開了門。
四目相對，周晏禮在慕挽眼睛裡看到了許多複雜的情緒。
“娘子你沒事吧？”周晏禮上前拉著她左看看右看看。
“我沒事。”慕挽制止了他的動作。
“那邊好。”周晏禮見她真的沒事，才鬆了口氣。
慕挽坐下，連著喝了好幾杯茶，才平息下來。
她看了一連周晏禮好幾眼。
周晏禮也坐下，一副洗耳恭聽的模樣。
“娘子想說什麼便說吧。”
慕挽將丞相告訴她的事對著周晏禮複述了一遍。
周晏禮聽完，一時之間不知該如何反應。
非靜止畫面……
好半晌，他才慢慢張大嘴巴。
豬豬俠驚訝jpg.
“不是，這麼說皇兄一直深愛的女人是他娘……”
慕挽點頭。
“所以，我的母妃是皇后殺的！”
慕挽點頭。
“還有，你是蘇丞相的親生女兒？！”
慕挽點頭。
“我們倆的姻緣是皇后促成的？”
慕挽點頭。
周晏禮再次：豬豬俠驚訝jpg.
“是不是很凌亂？”
周晏禮點頭。
“是不是很炸裂？”
周晏禮點頭。
“是不是很可怕？”
周晏禮點頭。
然後，兩人再次陷入沉默。
非靜止畫面……
周晏禮用了好幾天才消化了這些事情。
皇帝發現，這幾天三皇弟看自己的眼神怪怪的，彷彿帶著幾分憐憫……？
……
晚上，慕挽說自己夢見了齊王、楚王、耀王全都是蘇梨的裙下臣。
周晏禮聞言，差點吐出來，“娘子，如果我有什麼錯，可以讓大周的律法懲罰我，真的。”
慕挽笑眯眯地警告，“可夢裡就是這樣的哦。”
“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