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承作出反應,便連忙搶著上前,端起那碗藥,道:&ldo;我來吧,你們都忙了一天,都挺累的。&rdo;背過身子,擋住了那三人的視線,迅速地以手中早已備好的銀針試了藥,藥中沒毒,她才放心地坐在床沿,示意一臉驚愕的懷冬過來扶起景升。
明飛出言反對,美仁便道:&ldo;要說我的不是,先等景升哥哥喝完藥再說。&rdo;說罷,執起湯勺,遞至唇邊輕吹了幾口,餵向景升的口中。這碗藥幾乎是用灌的,雖然景升還在昏迷當中,勉強還能嚥下這些藥。餵他喝完藥之後,美仁細心地為他擦淨嘴角溢位的藥汁,輕輕地將他的身體放平。
景承驚詫地凝視著美仁熟練地做著這些事,雖疑惑但也放了心。眼下,爹與魚三叔在外,明家在京城的生意全要他一人擔著,雖有明叔與明飛在,每天仍是弄得他頭昏沉沉的,一想到那些密密麻麻的帳冊,他的太陽穴就開始抽痛,他真的太懷念萬花樓裡那些個又溫柔又體貼的姑娘們。如今,這小子能放下身段照顧二哥,他也省心了。算了,算了,男的就男的吧,只要二哥喜歡就好,說不定這小子一來,二哥真能奇蹟般的醒了呢。於是,他對明飛揮了揮手,示意可以去休息了,留美仁在這就行了。
明飛萬般不情願,卻扭不過景承,念念叨叨地出了屋。
待景承離開之後,美仁順便花言巧語地打發了懷冬與典琴,畢竟景璇那也需要人照顧。當屋子裡只剩下她與景升,她第一件事便是將門栓給栓上了,這個是景升教她的。
&ldo;從認識你以來,幾乎我都被你給踩在頭上,就連昏迷不醒,還有人敢為你打抱不平,你真是厲害。&rdo;美仁狠瞪了一眼昏迷之中的景升,便在整個屋子裡翻找那個噬骨水的解藥。
約莫半個時辰之後,美仁便放棄了,別說噬骨水,就連她的南海珍珠和那塊玉佩,甚至金銀珠寶一樣都未曾發現,最多摸著了幾兩碎銀。低咒了幾聲,又望了望床上的景升,美仁思量著要不要搜他的身。想想還是算了,指望能在他身上搜到那東西,似乎不太可能。
坐在床邊,美仁凝視著面色蒼白仍在昏迷之中的景升,十分氣惱,怒道:&ldo;解藥到底在哪?你到底藏在什麼地方了?那人究竟是你什麼人?為何偏偏選中我?就因為我害你受罰?那你有沒有想過你自己也有不對的地方,我本來就是個心胸狹窄的人,事事都喜歡斤斤計較,你為何總要與我過不去?你不招惹我不就行了嗎?你不招惹不就不會躺在這裡像個死人一樣?明景升,我告訴你,你死我都不會死的,我就不信我找不到解藥!&rdo;
說著美仁便在他的身上摸索了個遍,包括整張床,她也仔仔細細地翻過了,還是什麼都沒找到,氣得美仁一拳狠捶在景升的枕邊,無奈他還是緊閉雙眼。
忿忿不平地下了床,美仁往外屋走去,打算一走了之,想想又忍著折回了頭。折騰了半天,美仁沮喪地坐回他的身旁,指著他的鼻子怨道:&ldo;一個大男人,只不過被打了幾棍,淋了一點雨,就跟個病西施一樣,半死不活的。真不知道你是中邪了還是鬼上身?&rdo;
一副弱不禁風的樣子,若是她受了那幾棍也不至於像他這種樣子。總覺得哪裡有點不對勁,她蹙起眉頭,執起他的手,探了探他的脈象。
半晌,美仁方顫著鬆開了手,難以置信地望著景升。
為何會這樣?為何他全身的脈象都亂為一團,好端端地他怎麼會受了這麼重的內傷?難怪一直昏迷不醒。以他的武功,不可能有人這麼輕易地能傷他這麼重,自那晚之後,傷他的也就是明經堂,難道是被明經堂那幾棍打的?怎麼可能?若真的是這樣,那豈不是說明經堂想要置他於死地?不可能的,不可能的,所謂虎毒不食子,何況他是明經堂特別器重的兒子,不可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