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煜炎一向神秘,他在京城的私宅,那怕是沈致,也是不知道的。
而關於長歌懷孕一事,甚至是煜樂的身份,沈致覺得此事事關重大,他不知道長歌的打算,也沒有長歌的許可,所以不敢擅自將這一切說出來,只得對魏千珩瞞下……
聽了沈致的話,魏千珩心口不由再次滯緊。
若是長歌在京城還好,可若是她離開了京城,天下之大,他卻不知道又要去哪裡尋她?
他不由想起她離府時,自己對她說,讓她離開京城,走得越遠越好,再也不要出現在他面前……
魏千珩悔恨的想,這樣的絕情話必定傷了長歌的心,所以她才會從王府出來後,就去向沈致告別,昨日那麼大的風雪,她也冒夜出城走了。
想到這裡,魏千珩心如刀割,恨不得一劍殺了自己。
下一刻,他想到長歌即將僵死的盅蟲,忍著傷痛問沈致:「長歌到底得了何病?為何會吐血?真的無法治癒嗎?」
沈致凝重道:「長歌的舊疾其實就是五年前那碗毒藥,留在她體內的餘毒。當年鬼醫雖然救下了她的性命,卻無法徹底清除她身上的餘毒……」
「而這麼多年過去,餘毒浸入她的心脈,雖然有煜大哥為她特製的護心丹護著她的心脈,但餘毒一日未清,終有毒發的一日,所以……」
餘下的話,沈致沒有再說下去,可魏千珩已明白過來,臉色頓時一片煞白,一向冷沉的面容間寫滿悲色,眼前更是浮現小黑奴佝僂著背孱弱不堪的樣子,更是想起在玉川行宮那晚,她突然病發,卻失手掉落了護心丹,最後趴在地上吐血暈死過去的可憐情形……
可是,他的長歌明明是健健康康,她手身敏捷,連小小的風寒都很難得過,大冬天裡連厚襖子都不用穿,像個小火爐一樣,每每他寫手凍了手,她都伸出暖和的手幫他揉搓著,連碳盆都不用烤……
可如今,她畏寒怕冷,那怕呆在屋裡守著火盆,她的雙手都是冰涼凍骨的,稍微風大,她就咳嗽不止,之前在玉川行宮更是吐了好幾次血。
魏千珩悲痛的想,五年前那碗毒藥,竟是將她好好的身體毒害成了這般不堪殘破的樣子,難怪她的同生盅沒了一點生氣,這些年,她卻是如何煎熬過來的?!
想到這裡,魏千珩心口似乎拿鈍刀在一刀一刀的切割著,他無法相像這些年長歌所經受的痛苦折磨,心裡對她的不捨還的愧疚,讓他的胸口似乎被生生撕裂開,劇烈痛的起來。
再加之今日之內他所經受的大喜大悲,他的身體終是受不住,喉嚨裡翻湧著冒上腥甜,『噗』的一聲吐出鮮血來。
身子也直直往後倒去……
「啊,殿下……」
「王爺……」
沈致與白夜同時驚撥出聲,白夜上前扶住魏千珩,沈致連忙幫白夜扶他到一邊坐下,伸手把住他的手脈,發現他氣血翻湧得特別厲害,嘴角餘血不止,迭聲道:「殿下稍安勿躁,鬼醫離開京城趕往北地,就是去尋良藥解長歌身上的餘毒的……殿下請穩定心緒,萬不可再傷慟過度了……」
可魏千珩心裡的悲痛、心疼、悔恨、不捨像噴湧的火山,止也止不住,心裡對長歌的悔恨與愧欠,讓他恨死了自己!
隨著他心緒的劇烈波動,一直吐血不止,見此,白夜心急如焚,看向沈致失聲道:「沈太醫快想想辦法……」
沈致無法,只得拿來針包,手起針落,在他的睡穴紮下銀針,終是讓幾乎快走火入魔的魏千珩閉上眼睛,暫時忘記一切痛苦,沉沉睡下……
而另一邊,長歌並不知道魏千珩憑著她的那把匕首,已認出了她的身份,更是不知道魏千珩已在片刻不停的找尋她……
但她的心裡一直隱隱不安著,所以從街上回到私宅後,她讓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