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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無法接通……”
我慌了神,一時間不知道該做些什麼, 深呼吸一口氣,冷靜下來,我打算給顧盼打個電話問問,她平時和墨姐走的最近,肯定能知道些什麼。
一陣電流聲過後,話筒被接通,對面的聲音依然有些稚嫩:
“喂?臭小子,大中午的顧姨正在睡覺呢,你打電話過來幹嘛?”
我則嚥了口唾沫,儘可能平穩一下語氣,問道:“顧姨,墨姐她很久都沒有和我見過面了,我從她的支付賬單上看見了一萬多塊的營養品,她是出什麼事了嗎?”
聞言,電話另一頭的顧盼也隨之嚴肅起來,皺著眉問道:“你確定?”
我又看了一遍支付記錄,點了點頭:“我上一次見她已經是在不染畢業之後了,之前去海灘玩她也沒去。”
顧盼聽了,沉默片刻,接著說道:“你先彆著急,許墨那孩子前些天咱們去海邊的時候還在群裡說話了,這就說明她現在暫時沒事……要不然……你有認識她醫院的其他大夫嗎?”
我搖了搖頭,語氣嚴肅:“我直接去一趟吧,之前她說自己在加班,也許只是我想多了,先掛了……顧姨。”
“嗯,我這邊也聯絡她一下,不會有事的……”
放下電話,我火急火燎的出了門,打到車就向著醫院趕去。
路上不太堵,但十幾分鐘的路程卻像是幾個世紀一樣漫長,我像是火燒眉毛一樣坐立不安,心臟在胸腔內瘋狂咂動,不斷祈禱著事情不會發展到自己所不希望看到的模樣。
到達之後,我連忙衝進醫院門診,三兩下上了樓,直奔墨姐所在的辦公室而去。
推開門。
幾個坐在裡面的醫生向我投來異樣的目光,連連驅趕道:“病人不能上來這裡,您是有誰要找嗎?”
我喘著粗氣,極力壓迫著胸腔內部,費了好大的勁才平復下來,緩緩說道:
“我……我找許墨……”
“許墨?”我面前的醫生顯得有些疑惑,轉過頭望向另一名醫生:“咱們科室有叫許墨的嗎?”
好訊息是,另一名醫生知道墨姐,也對我有一些印象。
壞訊息是,她給我的回答是……
“你是找許醫生嗎?她幾個月前就辭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