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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驚蟄起初因為緊張和興奮,所以並沒覺得有多冷,但等到梁漁低頭吻上來的時候,他才發現對方的鼻尖都凍紅了。
當然不只是鼻尖,他眼皮子薄的問題在冷風天裡也特別明顯,許驚蟄抬手去摸他通紅的眼角,梁漁嘟囔了一句:「我沒哭。」
許驚蟄故意道:「我知道,你忍住了。」
梁漁不說話,他抱著許驚蟄,有些用力,抱一會兒又去親人家的臉,跟嘬糖一樣,許驚蟄最後說不能再親了,再親面板要被吹裂了,梁漁才停下來。
許驚蟄摸著自己的臉,他有時候會有一種自己被梁漁當成「東西」的錯覺,也許甚至不是錯覺,畢竟梁漁說過他是他這輩子吃過最甜的「東西」。
這個「東西」其實並沒有冒犯的意思,在梁漁的觀念裡,一切都是極致的,他將整個世界和許驚蟄擺在一桿平衡的尺上,一邊是世間萬物,一邊只有許驚蟄。
林酌與那邊戲還沒拍完,梁漁還得繼續去鏡頭前面,許驚蟄覺得他狀態還行,結果林酌與卻把他叫了過去。
「你鼻子怎麼回事?」林酌與問,「還有眼睛,哭過了?」
梁漁冷冷看著他,懶得解釋。
林酌與只能幫他去叫來化妝師,還得重新調他現在面板色號的粉底,他問許驚蟄:「你們倆吵架了?」
許驚蟄好笑道:「當然沒有,生日怎麼可能吵架。」
林酌與:「那也不能哭啊,漠河現在什麼天氣,你舔個嘴唇都能起霜來。」
許驚蟄不好再說什麼,他下意識又摸了摸臉,被林酌與看到了。
「你臉上也是的。」林酌與又心痛起來,「紅一塊白一塊,被戳印子似的,你倆怎麼當演員的,這麼不注意。」
許驚蟄:「……」
後面林酌與就不讓他們在外面隨便親密了,他說你們回民宿我不管,許驚蟄走之前不能在外面臉貼著臉。
話是這麼說,但梁漁這兩天全是要從大清早拍到大晚上的戲份,為了保持人物狀態,回民宿也幹不了什麼別的事情,許驚蟄還得陪他在片場熬著。
就只能是眼神交流,兩人但凡靠近一點,馬上會有工作人員上前來把他們隔開。
到最後梁漁先受不了了,說你早點回去吧,別待這兒了。
許驚蟄哭笑不得,說我就明天早上的飛機,你想留也留不住。
梁漁盯著他看了一會兒,眼神看得出來冒火,跟欲求不滿似的,礙著人多,也只能拉下他的手,兩人一個站著一個坐著,手牽著手,互相看著。
林酌與晃悠悠過來,他先看了許驚蟄一眼,跟送菩薩一樣非常真誠地說了句「一路平安」,又對著梁漁討好地笑了笑,說,「你好好拍戲,才能早點回去親熱。」
張漫讓朱曉曉去機場接許驚蟄的時候,代拍什麼已經都提前等在那兒了,藝人的航班行程現在幾乎不是什麼能保密的事情,這都快成產業鏈了,當中居然還有錢賺。
許驚蟄穿了一身很素的黑,頭上戴著一頂帽子,他低頭在手機上飛快打字,切出去,看到朱曉曉給自己發來的訊息。
出口處人很多,幾個眼熟的代拍就連許驚蟄都認識臉,他也不管人家拍沒拍他,壓低了帽簷混在人群裡,走到朱曉曉等著的出口處。
朱曉曉甚至第一眼都沒認出他來。
「許老師?」朱曉曉從上到下認真打量著他。
人沒瘦,也沒曬黑太多,五官還是那麼好看,但就是哪裡不太一樣,朱曉曉有點說不出來。
許驚蟄上了保姆車,他把帽子拿下來,髮型很亂,許驚蟄掏出手機,拿黑屏當鏡子,理了理頭髮。
朱曉曉:「……」感覺有內味兒了。
許驚蟄大概是理了半天不太滿意,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