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蹤跡,卻一無所見,心想:難道三人被虎拖走了?
抬頭一看,雙龍堡中之人,俱皆無影無蹤,雁秋心說:你們縱然藏入地洞,我也要把你們拖出來,一個也不饒。
於是飛身向雙龍堡掠去。
雙龍堡佔地寬廣,雁秋進入堡門,又賓士了盞茶時份,始到櫛次鱗比的建築物之旁,內中鴉雀無聲,像是無人居住一般。
雁秋心中透著古怪,暗忖:莫非這片刻工夫,他們俱皆離了此地不成?
他心念至此,便逐室探去,果然,當他走完整個雙龍堡,竟連一人也未看見。
雁秋臉上浮起一層苦笑,道:「好快的動作。」
這時東方已現曙光,簷前麻雀也開始啁啾。
雁秋滿腹狐疑,一無所獲,索性坐於簷下,等待黎明。
剛一坐定,便感頭腦一陣暈眩,心知有異,方待運功提氣,已人事不知。
原來他中了馬寸才預先散佈在雙龍堡中的「延命奪魂散」的毒。
待他醒來時,已被關囚車,車聲轆轆,迤邐而行。
只聽那車夫道:「我說傅順啊,咱們這趟差可真倒黴。」
那傅順正騎著馬,押著囚車往前走,突聞趕車的劉利向他閒聊,便介面道:「可不是嘛,這一趟跑下來,少說也要個月,說不定,過年都趕不上回家吃年夜飯嘍。」
「這還是小事情,他xx的,咱們堡主同司徒小姐成親,連喜酒都不容咱們喝,便催咱們出來,他圖痛快,難道不知道咱們家中還有老小嗎?」
羅雁秋被縛囚車之中傾聽倆人所談之活,已知司徒父女和碧玉丫環三人,俱皆被俘,並且那馬寸才將司徒乃秀視為他所必得。令雁秋聽來,大感酸楚。
他想越車去援救司徒父女和碧玉丫環,但四肢被綁,兩肩亦被鐵索所拴,痛楚難熬,一動不能動。再一試運真氣,竟連半點力道也施展不出,這才知穴道受制。
雁秋被困囚車之中,忍受巨痛,默自忖思,這時他內心所受的煎熬,猶比外界加於他身上的痛楚,還要劇烈三分。
他不知他的生命是否到此即將了結,抑或還有新的遭遇?
因此,思前想後,亂作一團,直到日暮投宿,他仍胡思亂想不已。
突然,一聲喝叱把他由沉思中驚醒,只聽那人道:「他xx的,你作夢啊?老子把飯端來了,你要不要吃?」
雁秋舉目向他瞪了一眼,未作答覆。
那人滿面橫肉,暴眼一瞪,兇霸霸地罵道:「他xx的,你怎麼用這種眼神看我?你再不服氣,我便把你這對眼睛挖出來!老子沒有閒情與你嚕嗦,滾你孃的蛋,餓死活該!」
嘩啦一聲,一碗連湯帶水的飯食,傾潑在雁秋的臉上,然後轉身徑去。
雁秋受此凌辱,但卻無可奈何!
他欲咬舌自戕,了此殘生,免遭奚落,無奈這時連這份能力也已失去,不由落下兩行悲淚。
雁秋已失去了生存的意義,可是求死不能,一天復一天,也不知過了多久。
已近中秋,明月高懸,雁秋在車上想著雪紅姊等人,卻忘了前時與肖俊所訂的約會。
在那衡山雁鳴峰頂,正徘徊著十數人影,他們像是極其不耐的轉來又轉去,直到月影偏西,始聽一陣蒼老的聲音,打破了夜空的寂寞,道:「肖賢侄,恐怕雁秋這孩子已經忘了與你訂下的這個約會,是不會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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