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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融進雲南的日子。
葉正然一聲嘆息。
許芳苑醒了,她看著葉正然,小聲問他怎麼樣了,葉正然連說了幾聲“沒事”,又嘆了一口氣。
你怎麼樣了?肚子還疼嗎?葉正然問許芳苑。
不疼了,但很不舒服,我想沒事的。許芳苑說。
你這身子就不該出來。葉正然說。
出來走走是好事,誰能想到撥雲山能這樣啊,我們出來的時候,天是晴的。許芳苑說。
天有不測風雲,人有旦夕禍福。葉正然說。
廖玉有訊息沒?許芳苑問。
沒有。電話打不通。老陳去找她了。葉正然說。
你們,到底怎麼回事?你和那個女孩子……許芳苑問。
是廖玉誤會了,陰差陽錯的,一切都像是真的了。我和司耘來撥雲山才認識的,她等的那個男人不是我,那個男人還沒來呢。葉正然說。
哦。那是……廖玉又敏感了。可你和那女孩子怎麼還發展到親嘴的地步了,這麼快。你淨做這些讓她敏感的事情。許芳苑說。
唉,不是我做這些事情啊,是這些破事淨找我啊。親嘴又不是我親的,司耘才十七歲,不像我們這個年齡,她肆無忌憚,想做什麼就做什麼,想來這裡等那個男人就自己來了,也不管那男人真來假來,她就自己等!她親嘴還管我樂意不樂意?那是她自己樂意啊,她說感謝我給她在溶洞裡找了救命的水。葉正然說。
現在的孩子啊。許芳苑感嘆了半句。
帳篷裡這時很靜。葉正然覺得自己突然不安起來。很久沒有和許芳苑這樣在一起安靜地說話了。樊小剛不在,葉正然甚至有些衝動,想和許芳苑說說壓在心中很久的話。他咧了咧嘴,乾裂的嘴唇又開了一道口子,好像又有血滲了出來。葉正然皺皺眉頭,嚥下那些話,看著許芳苑均勻起伏的肚子,不知怎麼就說了一句“對不起”。
很顯然,許芳苑意識到了葉正然這句“對不起”的指向——不是因為這次來找他讓自己勞累了操心了的那種對不起,而是針對更久遠的那次衝動中的分手。她瞭解葉正然,這個人在自己心中只有位置上的轉變,而沒有從她的心中消失過。原本許芳苑想過來撥雲山也許有機會和葉正然說說從前的事,葉正然的一句“對不起”,讓許芳苑突然嚥下了所有的話。
許芳苑閉上了眼睛,一滴淚珠滾落,她飛快地擦掉,然後對葉正然一笑:
正然,我們之間,不要說什麼對不起了。過去很久了,時間應該讓我們很平和了。我們,是最好的朋友。小剛,他很愛我。你,要去好好愛廖玉。
小芳,真的對不起。葉正然又說了一句,說完他也閉上眼睛,也差一點弄出了眼淚。
樊小剛走進帳篷,葉正然要了他的手機給陳雙橋打電話。陳雙橋說,他已經開過了早上廖玉出事的那個收費站,正往呈州方向開,收費站的人說,廖玉沒有逆行,開著車很規矩地經過收費站,交了錢,往呈州方向也開的很穩。
你在追嗎?葉正然問。
我在追,我就是追到呈州也要追到她。陳雙橋說。
你一定要穩住她啊,她的情緒不好,別出什麼意外。葉正然說。
你放心吧,先好好歇著,我回頭再回撥雲山接你和小剛兩口子。陳雙橋說。
葉正然把手機還給樊小剛,一臉茫然。裘老先生咳嗽了幾聲醒過來,外面的醫生也趕緊進了帳篷察看老人家的狀況。樊小剛走過去扶裘老先生坐起來,調整了枕頭給老人家墊了後腰。
人老了,不服老不行啊。裘老先生顫微微地說。
您老就別想著說書了,好好休息嘛。樊小剛說。
你們幫我找個願意說書的後生,我要帶徒弟,我堅持不了幾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