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137 攜喧闐笙歌遠渡滄海 (第4/7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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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不知道該往哪放。見南海第三軍預備役急得像熱鍋上的綠毛蟲,小夜想了想,開口提議道:“那就先把‘吃薯條和喝啤酒’當成……長官的命令?”
風鈴的動作一頓,臉上急切之色漸漸變為若有所思。
“謝謝,你說得對。”
話音剛落,女孩毫不猶豫端起杯,痛飲起了啤酒。反而是小夜動作遲疑,目光在酒杯與軍校生稚嫩的面龐之間來回打量。
我記得未成年人應該不能喝酒……?
她再一轉頭,見同樣年僅九歲的幸之助面前已經擺了三個空杯子。
小夜:“……”
好的,肯定是我記錯了。
既來之則安之,小夜抱著皮丘加入海王丸號的船員行列,一同細細品嚐南國特有的甜美水果。正吃得開心,電氣鼠突然耳朵一動。
似乎有吵鬧聲從甲板另一端傳來。
小夜的視線穿越擁擠的人與寶可夢,隱約看到新船員之一——擔任水手的光頭青年僵立在甲板邊緣,一副呆若木雞的模樣。
“未經我允許不要亂碰船上的裝置,上船前我說過的話都被你當耳旁風忘乾淨了?還是你想替我管事?”
冰冷的訓斥聲落下,激得實習水手下意識一哆嗦。
那位殺氣騰騰的年輕人的是海王丸號的大副——海部幸路,船長將彥的長子,據說從小便跟隨父親出海,有豐富的航海經驗。一雙三白眼瞪起來氣勢絲毫不遜於暴鯉龍的威嚇,搭配額前挑染成鮮紅色的碎髮,一看就是個揍過的人可繞橘子群島三圈的不良少年。
“沒、沒有……我就是看它有點髒,想讓卡咪龜用水槍衝一衝……”
“哈——?”
海部幸路暴躁地打斷話頭,“衝一衝?你知道錨機要怎麼保養嗎?要是被你搞壞了停不了船,卡咪龜是不也能‘衝一衝’把船推回港口?我看你丫的——”
“咣噹!!”
話音未落,新人水手雙膝一軟直接跪倒在地,趴成了標準的土下座之姿,與縮排殼裡的卡咪龜步調完全統一。
“對不起!真的很對不起!都是我自作聰明,您懲罰我吧,打我罵我都可以,只要別把我扔下船——!”
幸路:“……”
可能是從沒見過這麼軟骨頭的對手,大副的一腔怒火都噴了個空,最後只好在腦袋旁邊勾畫出一個滿頭霧水的問號。
眼見人高馬大的光頭青年把自己縮成一團,哭得好像蚊香君跑到他臉上施展了求雨,小夜拿出讀不懂空氣的南國人架勢,擠開樂呵呵觀戰的豪力們鑽了進去。
“打擾了——正好我一直很想知道,請問錨機應該怎麼清洗,可以沾水嗎?”
大副望著十分鐘前新鮮出爐的二副,臉上的表情被蠢問題衝擊得難以言喻。在他放出“你丫一個放哨的管我們甲板做什麼”之類的狠話前,二副又猶豫著小聲補充了一句。
“我原本是來應聘水手的……”
“……”
想起自家父親的愚蠢行為,海部幸路的氣焰頓時被澆了個透心涼。
他不自在地咳嗽一聲,乾巴巴地回答:“隨便怎麼洗,不要用寶可夢的招式就行。看見下面安著什麼了嗎?”
大副指向錨機底部閃著綠光的物件——每個打過道館、上過聯盟賽場的自由訓練家對此都很熟悉。那是市面上流通最多的一款自動防禦裝置,感應到能量衝擊時會張開防護罩,保護船上重要器械的安全。
“懂了吧?就憑你卡咪龜那幾斤幾兩,水槍噴上來非得被彈飛到小橘子島北邊森林對面的山溝裡不可。”
幸路看到那張哭成噴壺的臉就心煩,草草甩下幾句警告便揚長而去。小夜目送大副離開,隨後關切地給同期新人遞了一張紙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