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抵賴麼?”
我怒極了,這分明是沒本事抓到原兇就隨便找人頂罪,太過分了,我要是高手,我還能被你們輕易抓住?一時氣的不管不顧喊出口來:“欲加之罪,何患無辭!大人,你又怎能憑些虛無的推斷來判我有罪?真正的罪犯還逍遙法外,你信不信你殺了我,西安府還會出事!·”
太守盯我半晌未語,一時公堂氣氛凝滯,本就是場可笑的官司,一個連罪犯臉面都沒看清就被強姦了的男人,氣急敗壞想找人頂了這個罪,緩解自己的尷尬和痛苦。幾戶莫名其妙被殺了孩兄的家庭,聽說官府抓了人便一股腦的衝進來做證,管不了被抓的人是否冤枉,直接當做仇人;一個被頻頻出事的管轄州府搞的頭昏腦漲的太守大人,僅憑髮型相仿就妄下斷語,糊塗啊糊塗,全都是白痴。
我謝三毛不是笨人,證人的話,太守的話,莒先生的話前後一串,我便知道該怎麼為自己辯解了,什麼武功不武功的,有一樣東西就是鐵證!性命攸關,我也顧不得許多了,幸好我想起了這事,否則只怕就如那官差說的,再也沒命出去了。
我抬頭看住太守,口齒清晰道:“你找個女人來驗我,就知我是不是一枝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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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錯,我想出的辦法就是驗處。
聽到我的請求,公堂上所有的人都發了一陣呆,清醒過來之後,沒有經過舉手表決也一致透過了。
結果是毋庸置疑的,驗的過程中我並沒覺得很難堪,跟單位組織婦檢差不多,那位六十多歲的老婆婆很溫柔的搗鼓兩下就直接向太守證實了我的清白。
在眾人目瞪口呆苦思冥想心不甘情不願的接受這個事實半小時後,太守客氣的將我與傑森送出了府衙,並一再保證會盡快將一枝梅捉拿歸案,一洗他、我、受害人的恥辱。我貌似沉重的點頭,面上羞怒不定的神色讓太守更覺抱歉,畢竟在這個保守的年代,當著眾人的面來說明某大姑娘是不是處子之身,對女人的自尊是一種巨大的傷害。
站在門口又被人當猴子觀賞了一回,旁聽的老百姓離開前還抱成一團,唧唧咕咕不曉得在說些什麼。我不想知道,總之我是清白的是被冤枉的,用事實說話,現在大家都已明白我背了黑鍋。
太守顛著肚子回了府衙,其他人好一陣才散開,傑森猛一把摟住我的腰,將我抱起來轉了一圈,高興叫道:“三三!我們自由了!”
我驚的滿臉通紅,比驗處時還尷尬,忙推他肩膀:“快放我下來!”
傑森放下我,卻並沒鬆開我的腰:“三三,你是怎麼想到的,你是……哈哈!”
我使勁推他胸口,羞道:“閉嘴,不準說。”
傑森大笑不止,藍眼睛彎成了一條線,小雀斑一抖一抖的跳起了舞,我又想笑又想氣,我是怎樣?你又有什麼好開心的?
傑森放開我,看著我的身後道:“哦,沐先生!”
我急轉身,小沐!
眉若缺月眼如繁星的他正站在一輛馬車邊,微笑著看我,一身紫袍飄飄然似有凌雲之致。面上一熱,我眼睛移向地面,行至他身前,輕道:“沐公子。”
他頷首:“謝姑娘受苦了,全是我的不是。”
我搖頭:“在外拋頭露面總會招來無妄之災,這事與你無關。”
小沐從懷中摸出一物,遞於我面前道:“謝姑娘,這個送你。”
低頭一看,竟是一支白玉簪,玉蘭花簪頂水滴綴子,純白的一絲雜質也沒有,我結舌:“這……這……”
小沐道:“謝姑娘可用它將頭髮髻起。”
我抿抿嘴:“可是我頭髮太短了,恐怕綰不起來。”
小沐笑道:“散發行走多有不便,你且試試再說。”
我心中欣喜,臉上卻不好明顯表露,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