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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些人理直氣壯,是因為不知瑢璣受了怎樣非人的折磨,可她夜青喻卻是親眼所見,溪哲將瑢璣帶走,但凡不丟下不懂武功的瑢璣獨自在男人聚集的林子裡,都不會發生那樣毀人一生的事,夜青喻也不至於追逼至此。
沒有一人站在她這邊,從始至終,溪哲也沒有在意過一句那個被他丟在半路的女子如何,夜青喻徹底寒了心。
雙劍一揮,直衝溪哲而去,快不可防,她若快,沒幾個人能攔住。
劍風刺耳,劍入皮肉的聲音也清晰,溪哲痛叫的聲音更響徹整座草堂。夜青喻沒有殺他,只是挑斷了他的腳筋,留他一雙手是為了讓他給斷了雙手的左洋作伴!
草堂裡的風頓染了血腥味,夜青喻手握雙劍,血一滴一滴的捶擊著木板,門外弟子湧了進來,所有人都圍向了趟地上痛吟的溪哲,人人眼中對夜青喻帶著怨恨。
夜青喻冷瞥了一眼,不屑的丟了劍,轉身離開了,下一個,便是天城門!
夜青喻颯步走出,根本不理會身後,有要拿劍向她報仇的,有謾罵她的,有揚言不放她走的,當然,都被那個黃髮男人勸住了,她心裡清楚,她若還手,這些人都傷害不到她,所以她才丟了劍走得坦然。
剛出石青門沒兩條道,穆劍庭便帶著七八個黑風衣的面具便客走來,也不知是不是巧遇,夜青喻笑臉一換上前打了招呼:“穆大哥可是去執行任務的?”
穆劍庭瞄了瞄她身後的路,好奇道:“夜姑娘可是去了石青門?小公子在石青門?”
這條路通往的確實是石青門,當然也可以通向其他不知名的地方,只是她沒去過罷。
“剛好路過,找不到沅齊了。”夜青喻沉著臉撒謊。
穆劍庭余光中忽瞟到她裙襬上的幾滴血跡,但見她不說實話,想必是去石青門與人動了手不想說出來,既如此,還是以找沅齊為要務。
“我等是奉大王之命出來幫你找小公子的。不知你原先是將小公子丟在了何處?”穆劍庭認真道。
夜青喻心裡暗苦,大王怎麼還派人來幫自己?找到沅齊不就發現紅月了嘛!
“我記不清了,當時就丟在了一戶人家裡,不如我們分開找吧。好像就在一個什麼酒樓附近。”她特意瞄了這四周,是沒有酒樓的。
“好。我分幾個人給你,你一個人太危險。”
穆劍庭與她相識一場,到底還是關心她一些的。
她夜青喻可不需要誰跟著保護,千軍萬馬都不能奈她如何。
此去不知前路,她身後跟了三人為護,與穆劍庭分隔兩道而去。
她知道不能去找紅月,所以她帶著身後三人去了天城派。
白布翻飛暑熱清風裡,一塊塊平鋪的白瓷石磚上,置了八具黑木棺槨,棺頂雕畫的梅花圖紋,像不滅不息的火焰,日光射輝,灼灼耀彩。
石臺之上走去一人,紅襯黑袍圍裹,身姿纖挑,白玉帶下金線搖曳,墜的是一黑牌,雕有梅花。
他高聲一呵:“今八具屍首乃無浪林尋得,下刀者手段殘忍,透骨透肉。傳我令:凡中山派擇夫那日入無浪林者,皆有賞,於我天城派領。”
臺下轟議,有人即問:“掌門,不是該下令嚴查那狠毒之人嗎!怎反倒有賞?這中山派擇夫同我們有何關係?”
臺上掌門丘道和冷眼,微揚嘴角:“若無賞兇徒怎會現身!天城派作為武林七俊之首,為其餘六俊及其他門派辛苦參選之人賞個落選安慰金,彰顯我派之寬德怎麼了?”
丘道和麵無悲喜,深邃的眼睛裡卻揉捏著深不可測的威勢,武林七俊之首,他的確有睥睨武林四海之威。
高聳的白石門下,夜青喻帶著三人一路至此,毫不猶豫的跨了進去,天城派的深淺,是她從未見識過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