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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姐,今天也是我的生日,你都不對我說一聲生日快樂麼?」
陳孑然一時語塞,訕訕道:「多的是給你祝壽的人,不缺我這一個。」
「可是別人我都不稀罕,我就稀罕你的祝福。」
話說到這份上,陳孑然不是那麼鐵石心腸的人,只好乾巴巴地對著電話說了一聲生日快樂。
「可惜不是當面說的,姐,什麼時候你能和我在一塊兒,當著我的面對我說聲生日快樂就好了。」
陳孑然頭疼,拿不準樑子瑩葫蘆裡賣的什麼藥。
如果當年因為她二人還是名義上的親姐妹,樑子瑩為了維持在外人面前的體面和名聲,和陳孑然演姐妹情深的戲,那也能理解,可如今她倆早就散了,樑子瑩被證實和陳孑然一丁點的血緣關係也沒有,甚至她都不姓陳改姓梁了,臨淵也不是西朝,只要二人不漏口風,沒人會知道她們曾經是姐妹,權當素不相識的陌生人不好麼?樑子瑩這三番五次的深情重義做給誰看?
反正陳孑然一點也不覺得感動,有的只是滿滿的荒唐。
假如當年樑子瑩真的當陳孑然是姊妹的話,陳孑然和她掏心窩子說自己和顧煢好了的時候,樑子瑩就應該挑明自己對顧煢也有意思,陳孑然自知不能和樑子瑩爭,肯定主動避諱顧煢了,也不至於後來撞見她們背著自己偷=情,被傷得那麼深。
直到現在陳孑然也不能理解樑子瑩當初是怎麼想的,既然她喜歡顧煢,為什麼不說?莫非她和顧煢一樣性格惡劣,覺得把自己當猴耍很有意思?
樑子瑩那邊等了半天沒等來陳孑然的反應,自知失言,咳嗽了兩聲掩飾尷尬,「姐……」她想把話題帶過去,被陳孑然打斷。
「你還是叫我名字吧,我本來也不是你姐。」
被一個沒有血緣關係的陌生人叫姐,這感覺總是怪怪的。
「好吧。」樑子瑩嘆了聲,呼吸屏了幾秒,再開口時,聲音溫柔得讓人心軟,「阿然——」
細膩綿長的調子,鶯聲婉轉,誰聽了骨頭都得酥三分,只有陳孑然不為所動,甚至覺得滑稽。
「沒什麼事我先掛了。」
樑子瑩錯愕地聽著聽筒裡的嘟音。
陳孑然不是個傳統意義上的同=性=戀,在遇到顧煢以前,她沒對女人動過心,當然也沒對男人動過心。
準確地說她只對顧煢一人心跳過,其餘之外的男男女女,即使俊男美女,在陳孑然的眼裡都沒什麼兩樣——都只會讓她自卑而已。
陳孑然的愛情來得太早,燃燒得太熾烈,早早地就剩下一捧死灰,心裡已經絕了愛情的念頭。
更別提樑子瑩還是從小在陳孑然的眼皮子底下長大的,陳孑然對她除了自卑就是羨慕,十幾年都當她是自己親妹妹,根本聽不出她語氣裡濃濃的調=情意味。
這也是最讓樑子瑩苦悶的一點,怎麼讓陳孑然對自己的「親情」轉變為愛情?需要一個契機,只能等,急不來。
陳孑然考完試後驟然輕鬆了很多,找了個陽光明媚的晴好天氣把房子裡裡外外大掃除了一遍。觀岸花園就在陳安安學校隔壁,之前是因為陳孑然要上補習班,所以只能陳安安一個人回家吃午飯休息,現在陳孑然閒下來,陳安安中午放學一回家就能聞到飯菜的香味兒,日子滋潤,小臉養得白裡透紅,卸下壓力的陳孑然面色也紅潤了不少。
不用再做繁重的體力勞動,今年冬天陳孑然的手斷斷續續地脫皮,最外面那層老化的死皮脫落乾淨後,新生的面板比原來嫩多了,老繭沒了,看起來竟有些白嫩,連陳安安都說媽媽的手比以前軟多了。
陳安安一進家門,陳孑然就問她:「今天怎麼回來這麼晚?」
「還不是學校門口那條大狼狗,也不知是誰家的狗,不栓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