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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美國製造 1989(16)
“印象中哈維對電影也沒什麼特別的興趣。他對電影的歷史或者自己推崇的電影什麼也說不上來。”曼凱維茨接著說,“可以想像得出,他在科達或曼凱維茨家人旁邊永遠不會問:‘給我講點你爸爸或叔叔的事情吧。’我認為他對戴維·科達家族或者我們家的背景一無所知。我從小就認識許多偉大的編劇。他們身上散發出一種詩人或者作家的氣質,有一種藝術情懷。你永遠無法把哈維跟繆斯聯絡在一起。不管他是去拍電影、做麵包或者生產槍械零部件,在他眼中這一切都不過是一種商品,是為了滿足一種雄心勃勃的感覺。他也不過藉此找口飯吃或者想發一筆橫財而已。”
影片的拍攝工作一拖再拖,計劃封鏡的日期已經過了幾天、幾周,直到48天以後,電影投資公司要求在1984年11月10日封鏡。據馬丁·劉易斯說,溫氏兄弟知道電影拍得不好:“他們想拍得更好一些。但他們把工夫都下在音響上了。他們發動了天主教區和猶太人區的熱心者來幫忙。他們找到了湯森,皮特·湯森!從他那裡搞到一首Life to Life的歌曲。他們還搞到菲·科琳斯的一首歌,雖然是從專輯裡挑出來的,但那首歌本身並不壞。這兩個傢伙還不滿足。他們還想討好更老的人群,於是又找到了彼得·弗蘭普頓(Peter Frampton)。他們還想討好非裔美國人,於是又找到斯萊茲姐妹組合(Sister Sledge)。他們覆蓋了人類所知的幾乎他媽所有的人群統計樣本。他們獻出歌曲,完全是因為受到無情的魅惑、強迫和哄騙。‘就請幫我們一個忙吧,我們拍了一部電影,需要你幫一把。’他們在這方面的創造性本領遠在做導演之上,但你不得不佩服這點。如果對方不肯答應,他們是不會走的。他們就像終結者,絕不輕易罷休。”
哈維把羅伯特·紐曼和他在布法羅時代的夥伴吉姆·多伊爾(Jim Doyle)留在紐約照看生意。但是;少了溫氏兄弟的悉心關照,工作乾得很艱難,尤其由於剪輯工作一直拖到第二年,《見者有份》又在消耗生命資源,更不用提現金了。布魯爾說:“《見者有份》絕對削弱了米拉麥克斯的財力,使它陷入捉襟見肘的境地。當時的形勢極其嚴峻可怕。”劉易斯字斟句酌地補充說:“他們一心想把《見者有份》做成功的激情跟這部影片的質量完全不成比例,比他們跟我的關係還要緊張得多。我沒有感覺到灼熱,而是一種傷害。當你打算舉辦一個聚會,每個人都邀請到了,所有的準備工作都已就緒,這時,你會坐下來說:‘可以了,只能如此了。’但溫氏兄弟卻不會就此罷休。他們不會停下來。如果要取得成功,那必須是大獲成功才行。他們一直在追逐那種成功。”
也許是其音軌的緣故,環球公司在弗蘭克·普賴斯(Frank Price)王朝日漸式微的日子裡撿起這部影片,然後又隨便地將其扔掉。普賴斯的繼任湯姆·波拉克(Tom Pollock)說:“它的命運就像哈維處理的其他許許多多影片一樣。”劉易斯接著說:“恐怕只有傻瓜才會說這部影片有多了不起,環球愚弄了我們一把。我們要再拍一部。於是就有了《見者有份2》。然而他們卻說:‘我們不是史蒂文·斯皮爾伯格,我們得尋找適合自己的路子。’他們的特長在於,他們懂電影,對電影滿懷激情,可以把電影推向市場。他們一直走那條路線。”
哈維和鮑勃回到米拉麥克斯,但公司已經面目皆非。米拉麥克斯為《見者有份》付出慘痛的代價。正如為溫氏兄弟剪預告片的埃德·格拉斯(Ed Glass)所說:“那部影片就像第二次世界大戰般打個不停,拍攝、剪輯、補拍新戲、又重新剪輯。經歷數不清的咆哮和叫罵後溫氏兄弟互相打得不可開交。它幾乎傷害了每個接觸過這部影片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