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懷澈澈手中的煙是徹底抽不下去了,清薄的白煙在風中猶如一條飄舞的紗,穿過兩人狹窄的距離,輕巧而過。
她渾身都僵住了,只剩下被他抓在掌心裡的手不斷顫抖著收攏,打扮得花裡胡哨的長指甲深深地陷入了霍修手掌側面的肉裡。
但霍修好像感覺不到疼,只想再稍微延長一下剛才那一瞬間的溫軟。
他低下頭,重新啄吻她的雙唇,從嘴角,到下唇,帶著試探,卻沒有猶豫,淺淺幾下,加深的時候再不滿足剛才那樣的淺嘗,唇舌深切而密實地與她展開了糾纏。
懷澈澈口中最後一縷淺淡的煙氣在這一刻,在彼此口中水乳交融,她回過神來想躲,身體卻還沒來得及朝後探出護欄外,就被霍修一把扣住了後背,將她擁了回來。
她再也沒有逃跑的退路,甚至雙腳都微微踮起,拖鞋的鞋面擰巴地皺出好幾道褶,一如此刻風中滾動的裙擺。
回過神來的時候,懷澈澈手上的菸灰已經不知何時落了地,被夾在指間的只剩下一個乾巴巴的菸蒂。
而她兩腳發軟,雙頰滾燙,燙到不用照鏡子也知道裡面的血在沸騰,滾成一片緋紅。
她一雙杏眼瞪得溜圓,耳根處的紅寫作惱羞成怒:&ldo;你幹嘛啊,我沒說你可以親我!&rdo;
表情兇著,但聲音卻軟得好像沒有支點的棉花團。
霍修看著她,目光沉沉,聲線低啞:&ldo;我只是想向你證明我不會討厭。&rdo;
&ldo;你放屁‐‐&rdo;
小姑娘氣得頭上為洗澡扎的揪揪都快要炸起來了,正準備發作,又聽霍修開口:&ldo;關於他們在飯桌上說的話,因為你問得很突然,所以我剛花了點時間想了一下。&rdo;
&ldo;?&rdo;懷澈澈一口氣被堵回來,大腦也跟著空了一下,張了張嘴,硬是沒接上話。
霍修讓她先靠在圍欄上,自己轉身去拿了菸灰缸過來,讓她把菸頭扔進去之後,才說:&ldo;都聽你的。&rdo;
說完,他又好聲好氣地補上一句:&ldo;別生氣了。&rdo;
這人好會避重就輕啊!
懷澈澈剛被強吻的那一口氣頓時上不去下不來的,哽在了喉頭,一時之間眼神都不知道往哪兒放,氣得威脅說:&ldo;我不辦婚禮!&rdo;
霍修很爽快:&ldo;那就不辦。&rdo;
&ldo;我也不會跟你住的,你想得美!&rdo;
&ldo;那先不一起住。&rdo;
&ldo;行啊,到時候你跟我爸說去!&rdo;
&ldo;好,我去說。&rdo;
&ldo;你可不能說是我說的!&rdo;
&ldo;嗯,是我說的。&rdo;
眼看她說什麼,霍修是什麼,懷澈澈更沒話說了,憋了半天,直接把人往旁邊一推,扔下句&ldo;你今天睡沙發!&rdo;就嘭地一聲甩上了陽臺的門。
次日,懷澈澈一大早就被懷建中一個電話叫醒,開始了一天的神遊。
他們停留的時間不算多,好在茶山上需要走和逛的地方也不多,參觀完採茶和製茶的過程之後,下午時分,一行人回到酒店附近的茶莊,親自品茶。
懷澈澈對這一整天的環節就沒有一個感興趣的,就連掏出手機拍照都懶得,等到了茶莊,她環顧四周,感覺就對門口那匹銅製的馬雕塑比較感興趣。
跟著進門,懷建中問她想喝雲霧還是毛尖,她盯著茶單看了一會兒,果斷道:&ldo;可樂。&rdo;
氣得懷建中把她趕出了包間。